曲夜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拍在桌子上,“前几日我写了信给师父,他回信说江湖上有不少类似的毒,人喝了之后就是爹那样的症状。”
“什么?中毒?”曲韵惊讶着,不过他师父既然这么说了,就必然有一定的可能性,“如果是真的,那么下毒的人会是谁呢?他们又是为了什么事对爹下毒手?”
兄弟两个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看样子师父说的很有可能是对的,只是谁手里有这种毒?谁又会给爹下毒?这些还得再查才行。
“会不会是官府的人?咱们家的运河使用权不是被迫上交了吗?你们还记得吗,那天那个知府拿着爹写的同意书来通知咱们,可是爹他又为什么愿意把运河交出去?没有道理啊?”曲韵分析道,锦城边得那条运河一直是归他们曲家使用的,她们家能有现在也多亏了那条河,整个锦城无论是渡船还是运送货物,只要用得到那条运河的就要向她们家交使用费,若不是这个,依着她们爹那种只知道窝在酒坊里酿酒的性子,他们家早喝西北风去了,就因为如此,爹才更不可能把运河交出去啊。
曲轩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那条运河交就交了吧,反正早晚也会是官府的,可是如果官府因为这个毒杀了他爹,理由却并不是特别的充分,所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他不说话,曲韵把头转向曲夜,“二哥,你说?”
曲夜把信又揣回怀里,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这事儿不好说,按理说官府的人不可能有这个动机,不管那运河上不上交,都跟他们没有太多的利益关系。”
“那你们说到底会是谁?”曲韵撅着嘴趴在桌子上生气,如果让她知道是谁害了她爹,她一定会让那个人血债血偿。
曲轩和曲夜都没有再说话,一时间房里安静了下来,良久,曲轩才叹着气说道:“这事不急于一时,总要慢慢的查访着,只是有一件事咱们不得不去解决。”
“什么事?”
“酒坊的事,”曲轩看着两个弟妹,“爹已经不在了,酒坊要由谁接手?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祖宗留下来的产业毁在咱们手里。”
闻言曲夜‘哧’了一声,“这个你放心,毁不了,你以为族长他们会一点动作也没有?昨儿个我就瞧见他往酒坊里去了。”
曲轩皱着眉头,“族长的心思咱们都清楚,他想要那个酒坊,可是咱们说什么也不能给,酒坊是咱们家一辈辈传下来的,爹既然把它就给咱们,咱们就得把它撑起来。”
“怎么撑?”曲夜也皱了眉,“虽然爹以前也教过咱们酿酒,可是现在你和我又真正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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