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这才放下心来,上前一步朗声说道:“今日既然族里各家都派了代表来,有些事情我就干脆在这儿说了。”
曲韵说着看了一眼旁边之前跟着上台来凑热闹比酒的几个人一眼,冷着脸说道:“过两日酒坊自会重新开业,少不了还要指望着各位叔伯帮衬着,之前在酒坊里做活的人有想要继续留下来帮我的,三日后的卯时到酒坊来报到,有来晚的我就不收了,到时大家不要抱怨,再者今日到台上来参赛的几个人我曲家酒坊用不再用。”曲韵说完便想下台。
“慢着!”八字胡一个箭步抢在了曲韵之前堵在了下台的地方,曲夜一看忙上前把曲韵护在身后,皮笑肉不笑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怎么,二伯还有事?”
“没……”八字胡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可是想到再退就会当众掉下高台,便强忍着恐惧挺直了腰板说道:“这酒坊是你们的了我没话可说,可是那运河权已经上交官府了,我们以后再也没了收益,族里的人可怎么过活?”
曲韵闻言冷笑道:“二伯这话问的好,我也正想问问二伯,何时我们家担起供养全族人的责任了?不过是因为我爹心善,见不得大家受穷,所以才白送了那么多银子给你们,你们不说感激,难道还要赖上我们家给你们养老了不成?”
她这话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台上的人都心虚,被戳中了心事脸上都不好看起来,可是就因为知道自己心虚,便没有人好意思站起来反驳什么。
但是八字胡却是无理也能辩三分的人,脸皮厚到让人恶寒,“之前每年的那些银子也不是我们强要来的,那是你爹自愿给的,再说了,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还是一个曲家的人,你得了酒坊以后自是饿不着,我们却不同,没了那些银子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过啊?”
台上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瞧出了八字胡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讹几个钱,但是并没有人站出来阻止,白花花的银子谁不想要啊,就在曲韵失望的以为全族人都是那样贪婪的小人的时候,有一个人站了出来,竟是八字胡的亲弟弟,那是个耿直的老实人。
“我看大哥你就别欺负这三孩子了,你家里也不穷,这三个孩子也不容易,你讹了他们的银子,他们往后可怎么过活呀。”
“什么叫讹了他们的银子?有你这样说自己亲哥哥的吗?还不给我滚到一边去!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八字胡对自家亲弟弟的胳膊肘往外拐十分的不满,忙喝止道。
“祥叔,”曲轩从后面绕到祥叔跟前,祥叔单名一个祥字,族里的晚辈都敬重他的耿直,都敬称一句‘祥叔’,“谢谢你能站出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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