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定要见识见识这面神奇的镜子。”
萧宁默不作声,随后才想起自己找他的缘由。
不知为何,到了南宫白此处,她却不愿问得那般直接了。她唯好不经意地说道:“最近,你似乎瘦了些。”
南宫白摸了摸自己的脸,神色古怪,“有吗?”
萧宁走前了几步,略微低下了身子,注视着他。最后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有。”
南宫白一听,倒是很认真地沉吟了会,才答道:“大概是最近少喝了些酒。”
萧宁开始沉思起来。
南宫白挑了挑眉,一双丹凤眼似有波光流转,“什么时候你开始关心起我来了?”
萧宁却是睁大了眼睛,反问道:“有吗?”
“没有吗?”
萧宁想了想,最后道:“哦,那就有吧。”
南宫白一愣,恍惚了一下,只觉有些奇妙的情绪在心中莫名地飘动。缓过神来,萧宁的身影已然不见了。
实则,是萧宁想通了。她终于明白为何她觉得他们有些不妥。原是他们本是拮据,却把他们该吃的那份分给了她,于是便日益消瘦。
萧宁有些良心不安,只觉心中有愧。
于是,她便策马到了百里之外的一个小镇里当了她从北国皇宫里带出来的孔雀开屏玉簪,而后买了些酒食。
直到戌时,才回到了草原。
。
夜色似水,炎热如七月,草原的夜晚依旧凉爽。
南宫白穿着一件极其朴素的衣袍,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闭着双眼,似在打瞌。蓦地,他耳朵一动,眼睛睁也不睁,幽幽地道了一句。
“去哪儿了?”
萧宁刚放好马匹,轻挪着步子,在南宫白身边蹲了下来。
她眨眨眼不说话,却将腰间挂着的一坛酒拔开了塞子。
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顿时飘散开来。
南宫白猛地从草地上坐起,一双俊目见着萧宁手中的酒坛时,眸色立即一深,他道:“醉花荫。”
萧宁点头,“正是。”
他面色一喜,不由分说,一把拿过酒坛,仰头就是一大口。
酒进口,再入肠,化作无数香醇。
南宫白一脸意犹未尽,刚想喝多口,酒坛却被萧宁夺了过去。
萧宁煞有其事地道:“要留点给小鱼和秦伯。”
南宫白眼睛一眯,十分轻易就夺回了酒坛,咕噜咕噜地一头仰尽后,他挑高着眉,面上似有得意之色。
萧宁咋舌。
怎……怎么这人如此赖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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