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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转了转眼珠子,劝慰道:“南宫白,若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你就请我吃一顿好的。那簪子的事,就此作罢了吧。”
南宫白瞧了瞧她,落日余晖洋洋洒下,那双秋眸似聚集了万千光华,如今,正含几分笑意,棕色的眼珠子忽地转动了下,他只觉转到了他的心底。
他的神色柔了起来,笑道:“好。我们去摘星楼。”顿了下,他又十分固执地重复了一遍,“那簪子的事,我定会给你寻回。”
萧宁只觉无奈,唯好当作没听到他的后一句话,接着道:“走吧,去摘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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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摘星楼的楼名正是取自李太白的诗。
实则,这不过是文人骚客的庸风附雅罢了。
只不过,摘星楼确实是很高。
南宫白和萧宁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随后叫了几个小菜,一壶酒。起初,萧宁对南宫白最后是否能付得起银子有些担心,但最后南宫白却仿佛看出了她的担忧,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再不济,我好歹也是个王爷。”
萧宁不再做声。
草原上的几个月来的日子,她几近忘记了南宫白的身份,她只当他是个草原牧人。如今他一提,她心中竟有几分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也不知是对这个身份的反感还是因为恰好这个身份是南宫白。
菜上齐后,萧宁默默地吃着。
南宫白见她沉默,眉心微微一拧,手上的筷子夹了些菜放进了她的碗里,他故作不经意地道:“吃多点,你太瘦了。”
萧宁依旧不做声,但却吃进了碗里的菜。
南宫白见状,眉心才平了些。
“笑笑。”他唤道。
萧宁轻轻地“嗯”了一声,神色十分平静。
南宫白却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筷子,撑着下巴,凑近了萧宁的脸,他问道:“笑笑,你喜欢吃什么?”
萧宁想了想,答道:“月白酥。”
“月白酥?”南宫白沉思了会,道:“可是北国的糕点?”
萧宁点头。
月白酥,形似月牙,色如白雪,甜而不腻,酥而不软,初尝生甜,再尝生香。若说是北国糕中圣品,也不为过。
南宫白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吃?”
萧宁抿着唇,摇了摇头。
她曾发过誓,再也不踏入北国疆土半步。而如今又处南国边疆之地,这辈子,恐是再也没机会吃到月白酥了。既然是奢望,那又何必说出来?
瞥见萧宁眼里的一抹黯然,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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