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瞧了瞧她,唇上忽扬一抹笑意,他放下公文,迈步至她身侧,搂过她的身子,“吃醋了?”
萧宁淡道:“没有。”
南宫白眯了眯眼,“不准说没有。”
萧宁不再搭理她,扭头望向窗外。
来了重州已有数日,转眼间,漫漫秋意化为浓浓寒意。重州遍地白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唯有寒梅迎寒而开,在冰天雪地中,傲然独立。
“笑笑,怎么身子这么冷?”南宫白皱了皱眉,只觉手心里握着的是窗外的冰雪。
萧宁眉眼一动,想抽回自己的手,南宫白不让,加大了几分力度。
萧宁唯好老实答道:“小时候曾大病了一场,虽是治好了,但却落得了个惧寒的毛病。”
“惧寒?”南宫白的眉头皱得更紧,“听闻惧寒者,遇冷则寒。轻者,手脚发冷。重者,全身发热,甚至昏迷不醒。”
萧宁点头,“的确如此。不过也没关系,都习惯了。”
南宫白闻言,眸色顿深,他关上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