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不凡的才女。哦,瞧我这记性,那位先生姓刘单名一个询字,不知道今日有没有幸见到刘先生的千金。”
刘询是谁立夏不清楚,但身旁的干奶奶从椅子上起身时,立夏才惊觉,刘询是她那早已死去名义上的爹。来不及思考今日唱的哪出戏,跟在干奶奶起身。那位上座的贵妇,见立夏和干奶奶起身,脸上连意外之色都未有一分。
立夏心中有些复杂,看来今日唱的是场鸿门宴了。干奶奶起身,不卑不吭的浅笑,对上首的贵妇道:
“巡抚夫人过谦,我那早逝的犬子便单名一个询字。”
立夏意外的轻皱了皱眉头,心中不详的预感更甚。对干奶奶的话,那位巡抚夫人也只是一副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语气没什么亲切,如同跟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让立夏心底的不安更加扩散开来。
“哦,是吗。你身边这位想必就是刘先生的明珠了,果真是花容月貌气质独特。我瞧着这丫头也是个好的,这样吧,让这丫头也一同去吧,我再求老爷给你们刘家多分一个名额,也全了我们老爷和刘先生的同窗之情。”
还未等立夏和干奶奶明白话里的原由,寿星老太太就笑的比菊花还菊花,语气好似很急切的答复道:
“夫人真是太客气了,能做为伺候皇上的秀女,也是这丫头三世修来的福分,老身代刘氏宗族和我这侄媳妇谢抚台夫人的提携之情了。”
立夏脸色一变,身旁的干奶奶也是脸色一僵。伺候皇上的秀女?难怪今日贺寿的人竟然有如此多花期少女,而且个个都打扮的跟花朵似的。寿星老太太和抚台夫人一唱一和,此事明显早就已经安排好的,今日这场鸿门宴,也只是给立夏还有两老一个不能拒绝的借口罢了。立夏伸手不着痕迹的握住干奶奶紧握着的手,在她奶奶侧脸神色复杂的望着立夏时,立夏轻轻摇了摇头,而后望着那位抚台夫人出声浅陌道:
“民女谢过抚台夫人抬爱,只是。。。民女打出生起身体就一直很弱,自小就不曾断过汤药,更没少给爷爷奶奶舔麻烦,如不是爷爷奶奶垂怜,四处打探名医,不惜远涉背井离乡的为民女诊治,民女说不得也不能见到抚台夫人。”
话落音后立夏便垂下眼睑,皇宫?那个地方立夏一辈子都不想在同它有瓜葛。让一个身体柔弱的女人去博那毫无希望的富贵,简直就是让她去送死。自从立夏心脉受伤之后,虽不能说天天汤药,但也每月都要喝上几次药。汤药虽不是特别名贵的药材,但普通人家也根本就养不起。而且去皇宫内,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秀女,别说喝补药,就是请御医医治都不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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