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下了床。
那声尖叫就是她掉下床时发出的。
云昭惜看着稍稍平复不再干呕的清诺,为难地捏了捏眉间。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云昭惜将女仆打发走,走近清诺在他脊背上轻抚两下,无声地安抚他。
从两岁开始她弟弟就一直缠着她,除了她以外不让任何人触碰,如今的清诺好像也是这样。
她不信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这一切都在向她展示:清诺就是她早已“死去”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