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手,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战砚承,你别在我面前提我哥,你没资格提他!”
眸子里有不加掩饰的恨意,战砚承的眸光闪了闪,就算是早上她醒来的时候控诉他强暴,他砸她支票,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恨意。
唯有宋言希。
那是宋安安的逆鳞。
战砚承收回自己的手,然后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好像刚才碰过她的脸,是件多脏的事情。
居然用这样的动作来羞辱她?
宋安安扫了他的动作一眼,冷蔑的笑了出来,“这就嫌脏了?你怎么不把你的皮剥下来放到洗衣机里刷干净?没人告诉你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