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海脑子里绕了几圈,才试探道:“所以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庄夙颜挑了挑眉,“可以这么说。”
“……”这里头的隐情显然复杂的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不过知道寒烨和庄夙颜为何会有过节就行了。其他的,王师既然不说,他也没必要打听得那么清楚。
如今打听清楚了也没有意义,自己几斤几两重,自己清楚。
于是胡小海抹了把脸,谄笑,“我是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这么说来,王都府和他是水火不容了?”
庄夙颜表情高深莫测,“这是臣与他的恩怨,和少主有何干?”
“和王师有恩怨,就是和王都府有恩怨!”胡小海这个马屁拍得十分准,因为他看到庄夙颜的表情瞬间多云转晴,连一直抿着的嘴角都微微扬了一点起来。
庄夙颜道:“寒家失势,寒烨一直在想办法起死回生。府里其他人他已经指望不上了,只有您……”
他不用说完后半句,胡小海自然而然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