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声叮叮咄咄,宋昭手中的弩箭在连发了五支之后,突然一顿。女子刚刚松了口气,却不想对面的少女身形微闪,手中的利器再次发力……
噗,噗……
这个声音,宋昭再熟悉不过。这是利器刺破人体骨肉的破体之声。
“唔!……”
随着女子一声闷哼,两只弩矢瞬间刺穿了她的手掌和手腕,灰色的身影,也瞬间拔起。
宋昭的弩箭来不及追踪,灰衣女子深深地瞥了宋昭一眼,扭身跃上了房顶,片刻功夫,飞纵而去。
“轻功?……”
宋昭手中的弩箭仍旧平端着,他的手还按在那机括板机之上,那灰色的人影却已如一只鸽子,隐没在重重屋檐楼脊深处。
如此高明的轻功和剑法,若是不是他抢先动手得了先机,又有连发手弩可以依仗,宋昭真的不敢想象,凭借他如今这副身体,对方想要取他的性命,想必是易如反掌吧。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顶发了一会儿呆,宋昭心里怅然若失地回过神来。
几点血迹殷红如花,洒在方才灰衣女子站立之处,而在那几滴血迹处,还躺着一个小小的香囊。
宋昭略一犹豫,俯身捡起香囊。
丝绸绣花,下坠丝穗儿的香囊很精致,但是制作香囊的绿色丝绸和绣花的丝线都明显地褪了色。显然,灰衣女子掉落的这件东西,是一件旧物。
这件旧东西,灰衣女子能一直带在身上,想必是她很在意之物。但是,宋昭看了半天,却没能看出什么特别。
他只有将它放进自己的袖中,看看脚下的血迹,一脚踏下,飒然而去。
第三十章 以身为饵
第三十章 以身为饵
六月夏阳流火,就连路两旁的树叶也似乎被骄阳炙烤地耷拉着,蔫蔫地毫无生气。但是在殷都恒河之畔的一座宅院,掩映在一片高地错落茂密的竹林之中,有引自恒河的溪流蜿蜒从不大的院落一角流入,绕过古朴的木质前厅,潺潺奔流,在后院中汇集成一片潋滟水波。
水面上,荷花开的正好,重复交叠的千张碧莲间,不是闪出一抹淡粉,一株莹白,随着一阵清风拂来,荷花莲叶轻轻摆动,摇落一颗颗晶莹的珠子。
在这片河面之上,碧荷粉莲之间,半遮着一间浮亭。亭间悠悠荡起的白纱,宛如一笼轻雾。就在那轻雾之间,一袭白色单衣的宋昭高榻仰卧,如缎的长发泼墨般倾泻而下。
竹影滴翠、溪水流碧,千荷妖娆,碧莲清风,加上那肌肤赛雪,娇颜如画,让急急走来的虎子,也不由收敛了一贯的莽撞和浮躁,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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