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直至她的身影离开教室,陈敬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想写几题再回家,又安不下心。
那若有若无的香味仿佛还在身边,他有些泄气地捏了捏眉心,收拾东西。
路过前桌的座位,瞥见椅子上的一根长发。
陈敬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小心翼翼拿起,做贼似的揣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