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中,这又要付出多大的勇气,又要忍受怎般刺骨的心痛呢?
屋内的二人各自沉思,却没发现絮夜阳一段彻骨心疼的话都落入了一直站于门外的卿凛和寖凤孤耳中。
“别自责了,絮夜阳说得也是没错,或许他的爱显得自私,可这也是出自太过深爱,更何况天即将要变,朕答应你,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他就是了。”
“扑通”一声,卿凛单膝跪地,向寖凤孤深拜一礼,恭敬说道:“寖王陛下大恩卿凛今生定会铭记于心,他日陛下有所需要,卿凛定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迟。”
寖凤孤没有阻止卿凛,只是沉沉地拍了他的肩,一抬头,看见的是蔚蓝无云的天空,只是不知,到了十五,这片天会变成什么样呢?
夜里,习惯了远在寖国的木槿和晖情的服侍,换了别人倒显得别扭,洗浴过后便挥退了她们,静静的站立于窗前,微微一笑,似乎每每到了夜晚,她的思绪才可以冷静下来。
忽而一道淡淡的龙涎香传来,一笑,“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么?”话音才刚下,一双大掌自身后环过一带,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不敢睡,怕是睡醒了,你又不见了。”听着寖凤孤带着小孩子般的语气,夜月并没有想要笑,只是心疼他,怕是这次的事把他吓坏了,叹了口气,为何她总是会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呢?转身回抱着他,轻声说道:“凤孤,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的了。”
寖凤孤一听,紧紧的抱住夜月,他不知失踪的日子里她经历了多少的事,也不愿再去计较那人在她心里的分量,只要她愿意,他便付上一辈子的真心好好地爱护她,照顾她。
怀中的夜月泪不知不觉落下,凌,你想要的,我都在努力地去做了,你看见了么?
翌日一早,夜月便去找絮夜阳拿了圣旨去寻无暇,因为她知道,有时候,必须要有一个人出面把事情打开说清楚,不然,双方都会不断地受着折磨,一生因为误会而怨恨着对方。
刚到宫门,便见到卿凛站立在马车前,说道:“启禀公主,因无暇怀有身孕,臣想或许多带名女眷会好些,所以臣斗胆没有向公主禀报便把她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