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多少无辜的老百姓因为战乱而受到迫害,死的死,伤的伤,玉皓轩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到处替人诊治,昨日才回到京城。
轻点水滴,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来回移动:真的那么恨他吗?
“恨,是要付出感情的,对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说恨,不觉得很可笑吗?”静汐水唇轻启,眼眸沉静,羽睫轻颤。
桌上很快又出现一行字:既然不恨,何苦如此对他?你若真的想离开,现在就是机会,你为什么不走?
“走?”静汐自嘲地笑了笑,挑眉反问,“我能走到哪去?”
桌上的水迹渐渐被风干:回到他的身边去。
静汐眼神一黯,落寞地垂下了头,良久才道:“在没见到墨麟以前,我很想离开,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你知道吗?当我见到他之后,忽然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面对他,是晋王妃还是燕夏皇后?”
“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燕夏的皇帝,当初以先帝妃子的身份嫁给他就已经于理不合。我可以不在乎繁文缛节,纲常伦理,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和唾骂,但却不能不在乎墨麟的处境,不得不顾及他的身份。我若回去,燕夏恐怕又要引起轩然大波了,我害怕自己的再次出现会带给他更多的伤害,我不想他遭天下人唾弃,我只想要他好好的活着,做一代明君,这样就够了。”
她可以不理会天下人的眼光,天下人的唾骂,但却不能不理会天下人看楚墨麟的眼光,因为在乎,所以更加重视。
凌雪衣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既是如此,那你更没必要对付晋王了。
凌雪衣很明白,静汐心里只是放不下,心里耿耿于怀,她恼晋王带走了她,恼晋王害得她和楚墨麟分离,也恼玉皓轩那次在晋王府别院不肯放走她。她只是恼,只是怨,只是太过珍惜与楚墨麟之间的感情,因为太在乎,太珍惜,所以由不得人来破坏,迁怒破坏这一切的人。
她的心,其实很柔软,别人对她好一分,她必然对人好十分。
因为如此,她才会待楚腾烈如父,为了楚腾烈不顾一切。而楚墨麟,愿意为了她抛掉所有,这样真心待她的男子,她如何不在乎。
这些日子,真正困住她的是她自己的执念,而不是玉皓辰,这么聪慧的女子原来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只要她放得下,那么一切都会改变。
凌雪衣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会懂她的心,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桌上的水迹早已被风干,静汐沉默着不说话,要她不对付晋王,除非时光倒转,除非一切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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