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事了?丑女人。”
恶魔的笑容在晏夏眼里意味着危险。
她没料到一张纸条会让自己痛到发疯晕厥。情况再一次脱离她的控制范围。
“哥哥。”晏夏再次对恶魔示弱。
恶魔冷笑不止,掐上她的脖子。好不容易逃脱痛苦,还未恢复体力的晏夏又落入劫难,并且没有什么反抗手段。
晏夏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不喜欢受制于人。
“利用哥哥是要付出代价的哦,我的夏夏。”恶魔的脸在视野里逐渐放大,黑色的瞳几乎要将她吞没。
“抱抱夏夏,哥哥。夏夏心好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态说出这句话的,但绝不止是简单的妥协。
后来,恶魔放了她,没有任何缘由的。恶魔的做事动机,一向奇怪。
走了三个小时,晏夏才走回自己在H区的家,倒不是她有多想回来,而是不得不回来。
漆黑的屋子,像是鬼片拍摄的场景,透露着诡异。而晏夏像是孰知危险、出自其中的鬼怪,没有一丝害怕与犹豫,走入其中,不紧不慢打开了灯。
晏夏笔直长驱进入卧室,那面电子屏上没有任何文字,和她预想的情况一致。那张纸条被人换了。
两只腿已经酸到没有麻木,晏夏坐在床上脱下鞋,揉着疼痛的脚底板。从纸条和自己的身份去分析。
“将……心脏……献给……我……最爱的……夏夏……”一句十一个字的句子,被晏夏拆的七零八碎。
只是念完,晏夏又喘不过来气儿,心脏里仿佛插了根筷子粗细的铁针。
“心脏……献给……夏夏……”
到底是有多变态的人才会将心脏当做定情信物送给自己喜欢的人?这真的不是恐吓吗?
从这句话的内容和男人的笔迹判断,晏夏觉得这个男人年纪不会很大,最多不超过四十,二十左右的年纪可能性最大,并且具有反社会人格,对生命漠视,对周围人都不在意。而且有很强的自制力,男人写的字可以说是强迫症患者的福音,每一笔一画都在男人的精准控制中,而且男人书写的速度并不慢,可怕的是连墨水都是均匀的。正常练字的人,起笔、转折处,墨色或多或少偏深,因为笔者会在这两处略做停顿。
这个男人很可能杀过人,而且童年并不幸福,很有可能晏夏也就是自己,是唯一给他温暖的人。男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很可能受过严重的伤,并且最后,男人并没有得到“晏夏”。
这又是为什么?放过她了吗?没道理啊,变态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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