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无奈的回了家。
气若游丝的时玖澈被拖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扔死狗一般的被衙役扔到了稻草堆里。
袁瑾琮退了堂,换下了官服,想着方才那个案子,若是方才自己私心再大一点,人证物证俱在,大可以判了那时玖澈的刑,就此结案,自己还能看落个青天老爷断案神速的名声,但是,看着那一沓信件,前后言辞的截然不同,让袁瑾琮始终觉得这事情里有蹊跷……
冤枉这两个字,是袁瑾琮这辈子最为恨之入骨的两个字!
袁瑾琮如此想着,起身便去了监牢。
牢里的时玖澈那叫一个惨,满身的血混合着棍棒的淤青,倒在稻草堆里好不凄惨……
袁瑾琮见时玖澈这副模样,属实有些于心不忍,就算此事真的是他做的,也得有个申辩的机会啊!
不为别的,袁瑾琮只是不想再有一丝一毫的可能让冤枉这两个字在自己身上发生!
袁瑾琮掏出了一锭银子递到了狱卒手里,吩咐道:“去给他请个郎中医治一下。”
狱卒接过那锭银子,有些错愕的说了声是。
袁瑾琮转身从牢里走了出去,身后的狱卒看了看那锭银子,喃喃了一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完,便拿着银子去找郎中了。
衡远县的郎中也是头一遭来大牢里治病,给那时玖澈上了药以后回去便将此事说与了左邻右舍,直说的袁大人在衡远县百姓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有了郎中的医治,时玖澈的小命保住了,甚至一天天的恢复了起来。
袁瑾琮想等着时玖澈恢复的好一点再进行审问,免得气若游丝的再直接吓死了……
一连数日,狱卒除了给时玖澈送饭以外,还要给时玖澈送药,看着时玖澈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如今已经能在稻草堆上坐着唉声叹气了。
狱卒将熬好的药放在时玖澈的监牢门口,看着时玖澈的背影,说道:“你小子啊,真是命大碰上了袁大人!这要是放之前那位县太爷身上,你怕是已经投胎了都!”
狱卒说完,转身就碰上了袁瑾琮,狱卒刚要张嘴叫上一句袁大人,袁瑾琮却挥了挥手示意其安静,那狱卒便没说话,退了出去。
袁瑾琮脚步很轻,来到时玖澈身后不远处停住了脚步,时玖澈都没有发现,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稻草堆里,也不去拿那碗药。
时玖澈不动,袁瑾琮也不动。
许久之后,时玖澈一声仰天长叹,低头在稻草堆里找了一根比较硬的草棍,将面前的稻草扫到一边,露出一片潮湿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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