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唇:“送些补身体的东西去给沈晏清,替我表一表心意。要贵,要多,千万别吝啬。”
助理怔了怔。先天性……这种问题再补也补不回来,又不是身体虚的问题,送补品去,这不是给人添堵吗?搞不懂容辛的意思,但他下了命令自己只能照做,助理点头应声,默然替那位沈先生提前尴尬了一番。
程隐被沈修文叫到沈家时,听到沈晏清“病了”的消息,完全是懵到无以复加的。第一反应先是觉得不可能,毕竟他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有什么障碍,然而见沈修文一脸严肃,忧愁模样根本不似玩笑,便也凛神正经起来。
仔细想一想——也对,能不能生育的确不一定和房事表现有关。而后上网一查,很快了解了一番,沈晏清的这个“病”就是其中之一。
程隐先去见过沈承国,老爷子情绪不佳,到底还是关心沈晏清,没聊多久就让她上楼去瞧瞧。程隐依言去了,沈晏清在二楼卧室里,门没关,轻敲两下,她推门进去。
沈晏清坐在阳台门前,抬头看了看她,没说话。
气压太低沉了。
程隐默然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后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沈晏清没避开,但也没什么反应。
“在想什么?”她问。
“没想什么。”他看着阳台外,没回头,“今天太阳不错。”
程隐嗯了声,顿了顿说:“我去见过爷爷了。”
她感觉到沈晏清的肩膀僵了一瞬,很短的一瞬,马上放松下来,“是二哥叫你回来的?”
“是。”
他怅然道:“到现在还让爷爷担心,是我不对。”
程隐抿了抿唇:“你……”
想问他的“病”,但沈晏清摆明了不想谈这个,握了握她搭在他肩上的手,站起身:“我们下楼看看爷爷。”
到楼下后,沈晏清进了书房,不知在里面和沈承国谈了些什么。反正在沈家一待前后就是几个小时,程隐愣是没能和沈晏清正面谈他的“病”。
沈晏清在程隐的公寓里住了有段时间,同居一室,同睡一张床,两人都习惯了。
不过原本和谐的气氛近来却不大好。
沈晏清变得沉默了很多,对什么都恹恹无趣的模样,连公司也不大去。自打程隐被叫去沈家得知他“有病”之后,每晚睡觉他都只是在背后老实地抱着她,别的动作一概没有。
像是受到打击般,程隐主动了好几回,可每次要进行重头戏的时候,都被他拒绝。明明亲得气息都变了,一如平常蓄势待发的状态,但他就是不肯动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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