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一阵推门而入之声解救。屋内数人皆齐齐向声来处望去,就见一身衮服的湛明珩喘着粗气道:“出什么事了?”说着大步向纳兰峥走来。
纳兰峥惊得张了个小嘴,愣了好大一愣才道:“我无事,你不是在上朝吗?”且今日上的还是大朝会。
湛明珩给她气得不轻,看了一眼李槐:“无事?无事你往太医署请脉?”
纳兰峥哭笑不得:“我错了,我以为……” 她以为,他最早也该下了朝得到消息,此刻必然赶不回来,故才趁此时机请了李槐,好听一听实话。哪知他连上朝也顾着承乾宫的动静,瞧这模样,竟像是扔了满朝文武回来的。
湛明珩着实一头雾水,却见她的确无恙,凶狠地瞪了一眼李槐:“出来!”
李槐便去外头将前因后果讲明了。湛明珩心内了然后,再度进门匆匆交代:“有位大人上奏,话说了一半,现下还等着呢,我回去继续上朝,完了再来瞧你。”
“你快去罢……!”纳兰峥苦着张脸,见他走了才憋屈地看岫玉,“你怎得也不提醒提醒我,他的耳目这般灵光啊。”
这下可好,她真成了祸国的太孙妃了。
……
纳兰峥忐忑不安地等了湛明珩回来,亲手替他斟茶赔罪,一面问:“朝会可还顺利,你是如何与朝臣们交代的?”一面替他揉肩捶背。
湛明珩一口喝干了茶水,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我需要向他们交代什么?”大概意思是,走也匆匆,回也匆匆,什么都没讲,就将人晾在了那处罢。
也对,就算他不交代,也无人敢问的。
纳兰峥撇撇嘴,她是再不敢随意请太医署的人了,也不知满朝的文武官员今日该是如何的傻眼瞠目。
湛明珩见她如此,拨开了她的手,将她抱起来安在膝上:“岳母问你孩子的事了?”
他能作此联想并不奇怪,纳兰峥点点头,再听他道:“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