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给大小姐带回来挑选的鞋样子……”
骆真真跺脚道:“天,这还能用吗?都叫水泡散了!”
燕铁衣抖着身子道:“大小姐包涵,都是我的不对……”
骆真真摇头叹气,这事儿跟燕铁衣没什么关系,她也不是善于迁怒的人。看着燕铁衣一副冷极的样子,她关心地又叮嘱。让他赶紧回去把身子拭干,说他这个样子自己看得都不好受。话音刚落,我就瞧见骆真真脸上突然红了红。呵呵,她觉得这句话太暧昧了。
只见燕铁衣慌乱无比,一双手不住地往身上擦时。骆真真微偏着头,笑着说:“小郎呀,你怎么这样容易发慌呢?生嫩得还不如一个女孩儿家--嗯,似是一只动不动就受了惊的小兔子……”
一句话说得燕铁衣脸上的伪装差点崩溃。我分明瞧见他眼里的那丝尴尬。抿着唇儿,我也轻笑起来。八成燕铁衣从来没被女人形容成容易受惊的兔子吧。他老人家估计此时啼笑皆非。
转瞬,燕铁衣便重新戴好了面具。真是一扭怩的模样啊。你看,他站在那里绞着双手,脚尖还不住在地上画圈圈,越发显得天真童稚了。我轻轻地垂下眼睛,继续跟着骆真真保持着脸上的微笑。
耳边听着骆真真怎么也舍不得他离开,任他湿着衣服跟他一阵闲扯。什么比骆志昂嫩多了,什么自己可以做他姐姐了。见燕铁衣不服地抗议她不是姐姐,只是大小姐时,她还轻轻地跺脚,小声抱怨了一句:“你真迂。”
燕铁衣可能也抗不下去了。顺着一阵冷风,他似真似假地打了个哆嗦。骆真真脸上浮出心疼,赶紧赶他回去。然后把桌上剩下的素饼包好,塞到他怀里,顺便叮嘱他回去头厨房里熬碗红糖姜汤去寒。
眼见这一幕幕如同戏剧的画面,我的思绪渐渐飘远,还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