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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铁衣低低地嗯了一声。转头与朱世雄左一句右一句地聊了起来。听着他们说着那些江湖趣闻,我也听得颇有劲。尤其是,朱世雄对鉴宝方面的知识,更是让我听得入迷。尤其是瓷器方面的知识,多得更是数不胜数。心念一动,我问他,现在有没有人收集残缺瓷片,镶边后专门欣赏图案的。他摇头茫然。也对,这个方法我初听到后也觉得挺不错的。既变废为宝,又欣赏到瓷器中的精华部分。
燕铁衣看了我一眼,问我又是从哪里得知的。我嘿嘿傻笑着,赶紧一通瞎扯。难道还说从书里看到的?哪来这种怪书啊!这个年代,也没什么媒体,想听奇闻趣事,都是小道消息。燕铁衣也不追究,只是笑着任我转移话题。
好在没走太久,便来到一个叫大石铺的村子。这里只有十来户人家聚集着,却也有一家简陋的客栈。半间客堂卖酒食,穿过门角,有四间客房。其中有两间是专供铺位的统舱。
我一溜烟地下了马,端起菜壶给他们两人倒了水后,自己一口气喝了三四杯才算解渴。噢,当真是渴死我了。看我以后不长记性!
把两间单间订下,我们还订了一间统铺。燕铁衣本来说自己睡统铺,可朱世雄说,他无所谓,只要有床就行。至于我,我也没有那么娇气啊,能躺下睡就行了。交马上槽后,我们叫了些酒食,祭祭五脏庙。朱世雄的酒量真大,四两一壶的烧刀子一斤下肚,仍然面不改色,连个酒呃也不打。燕铁衣只喝了几十杯,便开始用馒头夹着白切羊肉进餐。
我看着浑浊的烧刀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端起来连喝了好几杯。呃,入口烈,不像平时哥哥允许我喝的甜酒。这种酒撑死也不过二十多度。想起前世,我曾在家里偷喝过白酒。辣得我眼泪哗哗的。虽然也不爱喝,可这个,我嫌弃地看看,跟白酒比起来确实不咋的,真是像猫尿。有点酸酸的,不大好喝。好吧,我是品不出酒的味道。可,酒要酸了,那还有什么喝头啊。还不如去喝鲜橙多呢。不知道所谓的好酒是什么味道,要不,我回头也去尝尝。实在觉得不好,再想办法拐弯莫角地指点造酒师傅给弄出白酒来吧。
“小妮,少喝些。”燕铁衣见我皱着眉头还一杯又一杯地喝,赶紧阻止我。
仔细地品味着这个所谓的烧刀子,我突然想到前世我家乡做的谷烧酒。最漂亮的是就谷烧的颜色,用高梁外壳浸泡出的颜色,红润好看,入口嘛!呃,我喝不出来哪里好。嘿嘿,想起了日本清酒与韩国烧酒,同样的淡然无味,除了略含酒精味道外,我觉得就像白开水。还如家里自酿的甜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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