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我们争的不止是一口气,更是一个事实,一个真理,一个属于青龙社上下数千人的名誉。”扬起双眉,他凛烈地道:“那些人如若有良知理性,便该还我们一个公道。假若他们不分皂白,只凭着‘侠义道’三个字的招牌,倚藉人多势众而意欲武力相胁相迫,他们将看到流血的并非只我们。”
大熊哥建议,不如回去召集兄弟,以雷霆之势踩平这里,或者等南边押送公积金的队伍到了,可以左右夹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燕铁衣轻哼一声:“犯不着这样劳师动众,我燕铁衣只凭一己之力,也足与他们这些以‘侠义’自许的人物一争长短。”眉眼间,燕铁衣稚嫩的容颜不再生涩,傲气四溢,无言的威势在房里盘旋,邓长与大熊哥都没再吭声了。我倒是极少看到他这么威严的一面,估计就是这般铮铮男子气概,才驯服了那几千号不羁的汉子吧。
燕铁衣眼眸一转,见我微笑地站在旁边,神情一松。眼角瞧见大熊哥悄悄地吐了口气。呃,压力很大吗?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啊?
站起身来,燕铁衣安慰邓长:“今晚,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吩咐大熊哥留在邓长旁边照顾,转身招呼我一起出门。我向邓长告别,这才跟着燕铁衣一同走出去。
看着他眉头紧锁,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拉住他的手:“燕大哥,这个孟季平怕真是有问题。”
燕铁衣停住脚步,看向我,“为何这么说?”
“你还记得祁少雄吗?”我轻轻地说。想到这个人,心情就不大好。
燕铁衣的脸也冷了下来,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你是说,他本性邪恶,不能用常理推测?”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我们都看到他身上的血痕了。而且,他看向我的眼神太怪异。感觉不是有心,而是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