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什么没法子脱胎换骨,改质易气,永远都是那样蛮横骄矜,不可理喻!
我说燕铁衣怎么不大愿意跟他们交流。这些人,成见已经深,说什么都是废话。这不,两句话被燕铁衣揭破了老底,就拿着黑道绿林的事情来贬低燕铁衣。
燕铁衣笑了笑,表情淡然,话里却全是尖刻:“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一碗清水看到底,还能令人辨得出、躲得开。就怕一些表面上道貌岸然,暗里为非作歹的伪君子,才更是祸害无穷!”
我抓了抓脑袋。呃,我怎么觉得好想笑。燕铁衣平时不也是一副君子样嘛!似乎,上次我也不小心损了他一句“斯文败类”的。这会儿,倒听得他用这种话骂别人了。
不是我说这个祝尚正,真差劲哦!其实他没听出来他吵架已经输了。燕铁衣从头到尾就没指名道姓,他自己往里代入。结果输了,就撒泼骂人家出身。也难怪燕铁衣嘴不留情,损得他无地自容。也是,白道向来以侠义自重,最恨的就是别人骂自己外表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了。燕铁衣真过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嘛!你要指着岳不群来一句伪君子,估计他那种面具也戴不下去。人家哪里怕痛就往哪里踹,真不厚道。
那边,已经彻底说翻了。章宝亭竟然趁此机会要胁燕铁衣,问他接不接受他们的条件。
燕铁衣嘴边泛起一丝笑意,冷冽逼人。“你是指夜来李凌风所转达的那个条件吗?”
章宝亭一听,还以为有谈头,赶紧回答:“正是!”
燕铁衣大笑一声,狂放不羁地道:“我本不愿骂你,但为了你们所提条件的荒谬及愚蠢,我不得不重重相告——放你娘的狗屁!”
八成他这句粗话已经忍了很久。话句如冰珠弹跳,冷意盎然却又干脆利落。气得章宝亭暴跳如雷,说什么不受抬举,不吃敬酒。不管他是什么北地绿林盟主,青龙社的魁首,今天都要他死在这里。
燕铁衣不再多言,人影猝闪,已经从房中消失。声音从外面传来:“我已经站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让我横尸当场!”
那边,莫恒尖叫一声,章宝亭怪吼如雷,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我小心地看了一直守在邓长旁的大熊哥,告诉他小心。我则轻移到窗口,从死角处观看。
燕铁衣剑伸缩,将一个干瘪老头的的耳朵刮去了。这个老头是用刀,估计是田一英。另外一个长得白白胖胖,就像商家的人与一个拿鱼竿的人与拿着双头月牙铲的李凌风一同围住燕铁衣。田一英一把推开两个徒弟,在雪里抓了一把积雪抚向血淋淋的左额侧,不要命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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