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夹杂着一阵阵的铜锣敲击声。
燕铁衣皱了皱眉头:“他们又在干什么?”
苏小结本不善言辞,这会儿抢先开口:“铜、铜锣一响……棍、棍棒齐、齐、齐上,打打的是那犯、犯杀又犯、犯杀的罪魁恶、恶首……”
厌恶地转过头,燕铁衣抱着我上马,向各人抱拳道别。与大熊哥一同向双鞍镇奔去。
大熊哥笑着说:“真是天理照彰,孟季平遭报应了。”
燕铁衣叹了口气,“不要再提这件事,我们接银两要紧。”
我点点头:“顺便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继续缩在他的怀里,我眯了眯眼,瞧了瞧依然洁净无暇的世界。世间的罪恶就像被白雪覆盖的大地一般,沉睡在看起来干净的表面下,翻腾地对着无辜的人张牙舞爪。邓长的冤枉澄清了,孟季平也付出他应该付的代价。可徐小玉还是死了,全兆忠永远失去了他的爱人,徐老太太永远失去了与她相依为命的女儿。就连翠花曾经受的伤害也没有消失。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便会有纷争。不对,只要有生物在的地方,就会有不公平。看着远处,一只鸟儿扑愣着翅膀在雪里飞翔,努力地寻找着活下去的希望。我从怀里掏出藏着的面饼,屈指向它弹去。惊得鸟儿刹时飞走,却又忍不住食物的诱惑重新回头。
笑着与燕铁衣说:“其实,它也明白我也不伤害它的,对不对?”我的善意,虽然令它感觉惊吓,却还是接受了。
燕铁衣低低地嗯了一声。瞧着鸟儿吃力地将面饼叼走,飞到远方的鸟巢中,我笑得更开心了。我也不用这么无力的。我只要知道,做人需要对得自己的良心,能够在能力范围内帮助别人,便够了。多余的事,我想伤心、想难过,也没这么多的胸怀去容纳。宰相肚里才能撑船,我一介小女子哪有如此大的气量。
嘿嘿一笑,真是庸人自扰。现在,我需要担心的可不是这些事。皱了皱眉头,似乎我最近忘了什么事。是什么来着?敲敲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燕铁衣把我敲脑袋的手拿下来,好笑地问:“你又怎么了?”
疑惑地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似的。”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吧。八成是昨天在雪地里冻坏了脑子,这会儿罢工了。
剩下的事情办得很顺利。我们在双鞍镇呆了没两天,便与送银两的兄弟碰面了。这两天,大熊哥在燕铁衣的默许下,带着我们又是听小曲,又是听评书的。难得可以跟燕铁衣如此轻松,我乐得整天笑嘻嘻的。心中暗想,总算不是一到个新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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