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没人有能力改变。
不用你来救我。
只要你出现在我生活里,无论在哪儿,我都会为了你,完成自救,然后漫溯到你身旁。
他们清谈太久,午间发过信息给唐良,告知他不必等他们用餐,说晚上再约。
但过了下午3点钟,唐良还是按捺不住,拨了电话过来。
西雅图的天气难以捉摸,虹桥尚未消散,又是一片雨膏烟腻。
梁桉一手机开了公放,唐良的紧张兮兮的声音传出来:
“那个......咳,就是吧,是不是我和狄玥说了那些,有点把她惹得难受了?我说,你们两个,没什么事儿吧?”
狄玥马上看向梁桉一。
她确实哭得差点抽过去,但这都属于“家丑”,他是自己人,哭一哭或者丢丢脸,都是没关系的。
可唐良......
她实在不好意思叫人家知道,自己在咖啡店装得那样冷静,一进酒店原形毕露,揪着梁桉一嚎啕大哭了好一阵子。
梁桉一懂她的意思,只说中午是懒得出去,待会儿收拾收拾,晚饭可以一起吃。
但挂断电话前,他批评了唐良,说唐良讲话太不温柔、太不浪漫。
堂堂知名作曲人lily,被作词的这位怼得莫名其妙。
唐良在电话里疑惑地反驳:
“拜托,我说的都是事实啊,就你那些事实,有什么可温柔可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