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一场,阮家有什么损失,他们愿意双倍赔偿。
江君夜自作主张的大手一挥,根本没要多余的赔偿。反而是从江家提了一笔银子塞在阮天祥手里,跟他说:“一家小茶行赚不到什么钱,不如你拿这些银子开家钱庄吧。”
说完又自顾自沉吟道:“我家的生意主要在江南一带,山东以北只有零星几家店,唔,索性都送了给你吧。你有什么不会的尽管问我,以兄弟你的聪明,只需过个六七年,咱们兄弟二人一南一北,就可垄断中原的钱庄票号生意了。”
阮天祥最初哪里肯收,可终究招架不住江君夜的热情,被他连哄带吓的,说是不收就是不认他这个大哥,最终也只得收下了。
原本这件事就这么圆满解决了。可在崂山剑派时候,大概是江君夜的态度实在有那么点不给对方面子,让不少人暗暗心生不满。于是,就在江君夜临告辞出来的当儿,有这么一句话飘到江大少的耳中:“我记得何彦风是江君夜的师兄吧,上次他们不是一起来过吗?那我们跟姓何的交易,还算不算数了?”
匆匆处理完结义兄弟的事,江君夜一骑快马直奔苏州何府。
何府。
何彦风望着桌案上堆满的信件和账册,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自他把重振家业的重担挑在自己肩上以来,几乎每一天,他的桌上都堆着这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繁杂事物。
江湖关系要疏通,白道黑道要两边打点,家里的生意更是要八面玲珑笑迎八方,这些对于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实在是有些不堪重负的。但何彦风几乎从没有叫过苦,也从未有过丝毫懈怠。
但是今夜,他却实在有些疲惫,什么也不想做了。
昨天,师弟江君夜提着剑闯进来,跟他大吵了一架。
对,他何彦风就是拉着江君夜四处结交江湖门派,实际目的是为自己的家业铺路了,他何彦风就是不管对方品行如何,只要对何家有所助益的人,全都低声下气的讨好了。好吧,他何彦风确实是为了复兴何家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师弟也利用了。江君夜不高兴被他利用,可说到底,他江大少爷也没什么损失啊。
想想今天师弟的态度,何彦风真的很生气。
他这个师弟,是个天之骄子,被人捧凤凰似的长了这么大,从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就了一副眼里不容沙子的脾性。这样的人,哪里会懂得何彦风的苦楚,哪里会知道将一个落魄多年的家族重振起来,需要付出的委屈和艰辛呢?
何彦风将手中的一切资源和全部心力用来打理家业,江君夜早就颇有微词。而这一次争吵,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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