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的,安哲也许又睡了。
想到安哲,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凝视着头顶上一望无际的夜空,深呼吸,再深呼吸。
尽管浑身都在隐隐作痛,还是没有一丝睡意。在我记忆里,这是我第二次失眠。
头一次是在前年的春天,佩佩过生日。我们俩在她的小公寓里喝了很多酒,然后佩佩趴在我的肩膀上说她和萧君分手了。萧君是他们公司新调来不久的一个青年才俊。两个人据说一见钟情。那人我也见过两次,高大俊朗,留给我的印象还不错。前几天还在街上撞见过两个人手拉手的逛珠宝店。不明白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问她为什么,她只是哭,问得急了也只说已经正式辞职了。
我了解佩佩,她是那种一旦下了决心就算九头牛去拉也不会回头的人种,又死要面子。酒醒之后绝对会若无其事。只是到现在我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