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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急忙回房中换衣服去了,毕竟她算是这府里的主母,她这般模样叫下人见了,肯定是会引起非议的。
担心着她可能会因为今日之事而染上风寒,所以衣衫尚未换下,就立刻吩咐下人给她准备好姜汤。
若不是我命下人给她准备的话,依照如歌的个性,是一定不会注意到这些的。
晚上一人坐在书房之内,想着白天里游湖的情形,仍然想与如歌再痛饮一番。
于是上酒窖里拿了一坛子好酒,径直走向吟歌楼。
今日的我,这么多年以来,最开心的一日。
我与如歌在房中痛饮,我并不是爱酒之人,所以酒量并不好。
那夜我似乎醉了,可是那梦里,我与如歌似乎已经圆房了。
在那梦中,我还见到了轻烟,轻烟满脸泪水的看着我,似乎在控诉着我与如歌之间的亲密。
如歌躺在我怀中,我看着轻烟喃喃道,“轻烟……对不起。”
清晨醒来,头疼欲裂。
这就是宿醉的报应吧。
我意识到此刻的自己,似乎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我有些惊讶,昨夜里,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我看见了床单上触目惊心的血迹,昨夜里,我与如歌真如梦境中一般,圆房了?
但是看到如歌手臂上的血迹,我心里暗道,或许那血迹,是如歌手上的,那也不一定。
这些事情,就如同我记忆里的一个禁区,因为我不允许自己去想,所以,我就不希望知道那夜的真相。
我的潜意识里,在排斥着这些东西。
二日后,轻烟来了京城。
轻烟与几年前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她见着我时,立刻冲上前来抱住我,哭声叫道:“无涯哥哥,爹他……”
原来,师傅过世了,而我,竟然到现在才知道……
我想起小时候师傅虽然严肃冷漠,但是至少他教会了我医术,也将我的身体调养至如今强壮。
可是师傅走得竟如此突然,都不曾让轻烟给我传信,让我见着师傅最后一面。
而师傅,竟然在最后一秒,还在担心着会耽误我在京城的事情。
想到这,有泪意朝鼻尖涌来。
只是,如今轻烟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我又怎能哭泣呢?
我只好将轻烟按入我怀中,轻声安抚。
轻烟的痛快,我又怎会不明白?
我想起了小时候,爹娘将我送到师傅那去的情形,我当时的心情,应该还比不上轻烟此刻的伤痛吧?
眼角看到如歌黯然离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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