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无法脱离这种境地。凉鄍就一定该是贺术家的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就将这个国家变成宣于家的,如果你不愿意,就由我来。我已决定既不做‘宣于’也不是‘伏’,我就是‘夕颜’,开在黑夜中的花朵……你知道吗,恪哥哥,在贺家庄有一个姓纥干的巫婆,她说我必定是于罪恶中诞生的浴血凤凰。既然逃开命运这么困难,那我就顺着它好了。我不需要丈夫,因为我已经不打算再借别人来实现自己的愿望,这一次,我真的要自己来。而我要你帮我,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你是哥哥,也是我的保护者,从今以后,你将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我们彼此拥有,我们分享一切,就如你脖颈上的那个玉坠一般,我们从此将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宣于恪是懂了,夕颜终是崩溃了。从前不管再艰难,她都仍能勉力的维持住情感和内心的平衡。可是这一次的伤害实在太重了,虽表面上看着仿若是恢复了平静,但到底她的心是破碎了。对人失去信任,对所有感到绝望,空虚的心灵急需一些重大的决定来填满,她选择了极端。
他应该答应吗?若他拒绝,她内心已极致的愤怒又该找一条什么路来发泄?如果连他都不能给予,她希望的这最后一分依靠——
宣于恪无声地伸出了手臂,将靠入怀中的夕颜,轻却稳的揽住。
夕颜将脸熨帖在宣于恪心口:“你答应吗?”
宣于恪将唇贴在夕颜头顶,言语极淡:“何必多此一问……除非你想再听我说一次我爱你。”
这是什么样的情绪?不知何时早已爱她,却又近在咫尺的对她冷酷至极,明明幼年时是那样温柔的一个少年……无辜的不是只有她,他亦丢失了自己许多年。如今的他们,都已改变了太多,便是回到了当初的家也都不是当初的摸样。然而终究,却又无法完全的丢掉,那个自己一直佯装早已不存在的真实自己。为了这一点点仅剩的执着,便是只有将自己再次放逐,和命运来一场悲伤的妥协……
去而复返的伏氏,在门口看见床榻上静静相拥的两个人,掩了眼中的落寞,再又悄悄的退去。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庭院中,立在花丛后的烟青色人影。俊逸不凡的脸,深邃的眸,注视着屋内女子的一举一动,不放过那张娇媚容颜上一丝半毫的表情变化。
贺术敦遥对他说:因为你的两个弟弟也有此愿,所以我不能帮你。
他说:那便请父王予我们一样的机会,我自己去争取。
他父点头,再道:你有把握得到她的原谅吗?毕竟是你做了逃兵。
生平第一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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