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总是夺去我最重要的东西……你说,你这样可怕,我还怎么敢爱你?砥……”
懦弱的心,才是第一次要呈现,可是身后的宣于恪却伸臂将她从贺术砥的躯体边带离。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尚未想是否要挣扎,已听得他说:“他不配你为他流泪,更不配倾听你的心。”
夕颜顿觉恼怒,人已死,她实在不懂宣于恪为何还要这般执意的憎恶贺术砥。不由就向宣于恪:“为什么是碹去救宣于重而不是你?”染着血污的脸上,分明的质问。
宣于恪无动于衷:“因为对我来说,宣于重早就死了。这剩下的生命,我是为你而活。”
“他是你的父亲!”
“不。那个抛却你、伤害你的男人,早已不是你我的父亲。”
“你——”夕颜几乎气极,“你怎么能这样冷酷,宣于恪!”
宣于恪却不再与她纠缠这个问题,说:“宣于重被藏在碧泉宫,贺术砥用上次胁迫你回王城之法胁迫贺术碹,引他前去救宣于重。现在,贺家庄已毁,你是要去追贺术碹,还是跟我远离?”
夕颜未作一想,推开宣于恪手臂:“我要去找碹,和我的父亲!你不认他,我认!”
宣于恪拦住,神色依旧:“你坚持,我自会带你去,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不会让我离开视线?我是你的囚犯吗,以爱我之名?!”夕颜盯着宣于恪那张冷漠的、仿佛戴了一副人皮面具般毫无表情变化的脸,忽然道:“你知道吗,宣于恪?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你的这张脸!你还是继续做你的伏晟吧,宣于,配不上你这般冷硬自私的心!”
刺痛,于宣于恪的冷目中闪过。
可是夕颜已对其视而不见,一拂袖甩开宣于恪的手便打算迈出门去。不料却被宣于恪又拉住胳膊:“你在流血。”她头也没回:“我没受伤,是染的贺术砥的血。”一面说就一面再要挣开宣于恪的手。
宣于恪没放:“你的肚子。”
夕颜一愣,停了挣扎,低头才看见自己白色的睡袍上,大片斑驳的血迹。从大腿位置一直到裙边。夕颜一阵眩晕,这时又才发现身体的异样。下意识的轻轻提起一角裙摆来看,正有透明的液体伴着丝丝血水顺着腿部流下……先前的疼痛感仿佛被再次唤醒一般,立时又让她白了面孔。
跟前的单蓝蓝和冯妈也看见了,二人呆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单蓝蓝立即就说道:“带她去我的屋子……冯妈,你快去准备些热水还有需要的东西!”
冯妈立即答应了,又忙扶着单蓝蓝返身先带头往西屋去。宣于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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