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地说。
“没有什么出现不了!让我们一起沉睡吧!我的孩子!”蓝瞳截断他的话头,幻出两道无形的巨网,巨网罩住两个人。
“蓝瞳,既然你这样,那么,就让我先更改一下诗词吧!”
“悲兮慈兮悲悲慈悲兮
绿兮幽兮幽幽绿幽兮
混沌开兮座龙兮无名
造人兮心兮不乎安民
心有两是悲是慈非己不知兮
生悲如死兮不可生非不生兮
悲心落户兮百万鬼灵化烟
了知神魔义之人为悲,可弑神魔兮
神化尘埃兮唯独慈心又悲心
天落古雭兮独剩碎心又裂星
悲杀绿杀幽杀慈兮幻神出兮
慈杀悲绿幽生兮神魂封兮
……
啊,蓝瞳——为什么不让我念下去!为什么?还有一句,还有一……”
声音在洞里飘延,远去,远去。
二。
在古雭有一棵最老的桑树,人们把它叫做命桑,据说是上古之神先知·奇葩所栽。
桑树背后是一条长年不息的小溪,人们称它为流。
桑树下唯一一块石头上几百年来总是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人们叫他算命老人。
老人永远望着前面那张白纸,白纸没有字,人们给白纸取的名字是命纸,但老人却说它是隽。
往常,来这里算命的人一直从桑树下排到小溪的尽头。
这一日,桑树到小溪的尽头是一排排安躺着的尸体,殷红的血从尸体的颈脖流出,浸入泥土,流入小溪。
有风,夏日暴雨前夕之前凛冽的风,然而,风却丝毫不能吹动老人的白发。
因为老人周围站着几圈雕像般的剑士,剑已出鞘,闪着森寒的白光,剑士脸上一律是肃然的庄重之色。
昏,天空昏沉沉的,乌云盖压着大地。
老人缓缓睁开布满沧桑皱纹的眼睑,看定前面一个人:一个所有剑士都看定的蓝衣人,枯皱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合:“桑流隽!”
所有剑士身子一颤,这个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掐进他们的心窝。
“您还记得百年前那个青年?”声带着磁桑,一袭蓝衣的他蓦然睁开眼,湛蓝色的眼瞳使得那张原本俊美无比的脸更为令人侧目,然而,脸上的肌肤却是那么苍白可透。
老人摇摇头,指一下前面的白纸,深沉地道:“不是我记得,是隽记得!”
蓝衣俊美的他缓缓地蹲下身子,望着老人:“这回我需要知道我的未来,需要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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