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抬头,听见这种没营养外加不入格调的粗嘎歌声,刘萝菲就知道是哥哥刘圣勋回来了。
刘萝菲眉头打结地塞起自己的耳朵,拒绝再听哥哥的魔音穿耳。
刘圣勋进门,脱鞋、袜子,换上室内拖鞋。
“萝菲,半小时后到司空澈那儿报到。”
刘圣勋终于良心发觉、饶刘萝菲一命,停下了“出色”演唱。
却丢下一颗威力更甚的炸弹。
“去司空表哥那里?”
刘萝菲如赶赴刑场般眨着眼睛:“哥,你该不会是开玩笑吧?”
“谁要跟你开玩笑着来?”
刘圣勋正正色色地告诉她,证明她不是在幻听。
“我已收了司空澈的钱,帮他传话,半个小时后你给我马上过去。”
“哥!我会被你害死。”
刘萝菲哀怨一声,恨不得把刘圣勋整个跺了。
恐惧症
要是她现在不必依靠哥哥养活的话,肯定会这么做。
只是干掉如同衣食父母的哥哥,还得考虑到自己的生计问题哟。
算了吧!直接面对现实比较好!
“哥,下次不要替我擅作主张,否则不要怪我不买你的帐。”
声明清楚,免得他下次再犯。
不过事实证明她这种声明是没有任何用的,诸如此类的事好象已经发生过千百次。
即使每次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但该死的哥哥就是爱替她下决定!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做什么他都要干涉,交朋友也要严密过滤,确定不会有病毒。
但这绝不是出于关心,只是习惯了严密监管她的生活!
“知道了知道了!”
刘圣勋也虚情假意地应声。
习惯见钱眼开的他,为了钱会不答应司空澈的小小请求才怪呢。
来到一座金色琉璃瓦尖塔房子前,刘萝菲站定,重重地吸了口气。
不能怪她如此紧张、如大祸临头的模样。
要说她对司空澈表哥的“恐惧症”从何而来,那得从三年前那件再恐怕不过的事细细道来!
认识司空澈的人都知道此男长了一张超眩的脸,脑瓜子却跟博物馆里的上古遗物一样,老得不得了!
老爱哼那句:“余这才情,何苦生于此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