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阳却爱整洁,刚刚出门前更是才又洗漱过,将满脸的灰尘洗濯干净后,又将头发整整齐齐地束在脑后,挽出一个发髻,把饱满的额头,明亮澄净的双眸,挺翘的鼻梁,好看的笑唇都露了出来,看起来既清爽,又精神。
因为头发过于浓密而收束不起的发尾,从发髻后自然垂下,飘逸地垂落在背后,额顶束着道士冠帽中样式最简单的一字巾,偶有几缕卷翘的鬓发垂落在颊边,随着微风浮动,看起来颇有一番仙风道骨
双方面面相觑,沉静了好半晌,青阳开口:那个,我张明德啊,现在改道号叫青阳了。再过十日,观里会举办开光科仪,若有信众,可以当日上门,进观上香
街坊们如梦初醒,触电一般纷纷从地上弹起来:
什么、什么信众,别以为你改了个名,拾掇得人模狗样的,我们就会再次上当!
我就是路过歇歇脚,什么开光科仪,我是绝不会来参加的,想也别想!
对,呸!才不会来!
吵嚷间,有人一时激动,不小心出了三尺的范围,登时被穿体而过的阴魂冷到一个激灵,脚很有自己的主意地又飞快踏了回来。
潮水一样退了又飞快涨回来的街坊们:
青阳:
第4章
永定河事了,涉事的贪官一应下马。圣上在朝堂上大大夸奖了一番太子的功绩,但很明显,太子的心情并不好。
甚至很糟糕。
靠坐在马车里,胤礽面色阴沉如墨,只觉得偏头痛更加厉害了。
他有什么好高兴的?那些无关紧要的小棋子除是除了,可胤褆被罚了吗?!
他递交上去那么多胤褆与永定河官员勾连营私的铁证,到头来不过是换得圣上一句明珠已废,他掀不起大风浪。此事我心中自有算计,你不必理会,我会敲打他。
殿下,得下车了。近卫替胤礽打起帘子。
?胤礽阴郁地抬眼,到了?
近卫耿直地说:不是的,前面的路太窄,马车过不去了。
胤礽:
胤礽:
大意了!!当时光记得买宅子了,却没想到带架步辇来!
坑爹啊,这场小失误甚至都把胤礽内心的气恨打断了,颇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近卫拿眼偷瞅胤礽,暗含期待:殿下还进去吗?
不去了吧不去了吧。
胤礽面无表情地看看人来人往的窄巷,泥泞不堪的地面,缓缓屏住呼吸:
好难闻的味道!太子忍住哕的冲动,胡乱做了个走的手势。
侍卫们只得上前,前后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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