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时带起的阴风,令他僵在原地,甚至被迫因为对方反抗的力道,而踉跄几步。
啊,太子小心。青阳赶紧上前,你后面那蒲团我编好几个晚上呢,别踩脏了。
刚想流露出一点点感谢眼神的胤礽:
气死了,这道士是不是想捉鬼的时候顺便把他也给送走。
背后的力道逐渐变小,随着时间流逝,胤礽莫名产生一种怀疑,以三清的能力,这阴鬼还有挣扎的机会?这一番拉扯,反倒更像是猫在恶劣地戏弄耗子。
不,应该是分神不比本尊实力吧。胤礽抿抿唇,扶稳了青阳好心伸来的手臂。
即便是分神,再厉害的阴鬼也不可能和三清对抗。不出少顷,胤礽背后的森寒、拉扯感就彻底消散了,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被移走了肩膀上的万斤石担,太阳穴的隐痛也一扫而空。
这通体舒泰的感觉,令他甚至想不顾形象地当场好好伸一个懒腰。
胤礽只觉自己所活二十八年,都没有今天带给他的冲击大。他压下心头惊涛骇浪,含蓄地向青阳表达感激:多谢道长襄助,孤
他准备说,他也想上上香,捐点香油钱,就发现青阳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他身上了。
胤礽:道长?
胤礽:青阳道长??
青阳好激动地看着地上终于老实下来的大络腮胡子:你叫啥啊?为啥老缠着太子?你会不会犁地啊?扫茅厕这个总会了吧?
大络腮胡子本来都已经自暴自弃了,听到青阳最后两个问题,顿时又剧烈挣扎起来,被青阳一道手诀,轻描淡写地压回地上去。
大络腮胡子狼狈不堪,咬着牙恨恨道: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满洲镶黄旗瓜尔佳氏,鳌拜!
此名一出,鳌拜自认其他的问题都毫无疑义。
没错,他鳌拜会犁地吗?他鳌拜会扫茅厕吗?!
然而,青阳也就是震惊了一下,便伸手拍打起鳌拜的大脑袋。
感情是干不过老子,就来欺负人家儿子,你还挺自豪的:问你呢,会犁地吗?会扫茅厕吗?是细细致致的打扫干净,一点气味都不要留。
鳌拜:
胤礽看不见、也听不见阴鬼,但他并不好奇。比起已经被处理掉的麻烦,胤礽更想尽快跟青阳拉近距离,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道长,没考虑过迁个地址,或者购置下周围房舍,扩建观庙吗?胤礽不放弃地和青阳搭话。
刚刚他将身上携带的钱袋儿直接放进装香油钱的箱子,捐做香油钱了,总算换得青阳的关注。
青阳面色一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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