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的神色松动了些,胡搅蛮缠的力度略有减轻,心思一动,那老夫还想吃酱肘子、燕窝汤、鱼翅蟹羹、蒸鹿尾、烧花鸭
还蒸鹿尾、烧花鸭,他还烧雏鸡、烧子鹅呢!青阳:那还是请个说象声的来比较快。
等等,可能也没有那么快哦。青阳回忆了一下,虽说明朝就有说象声的了,但这会儿《报菜名》明显还没诞生呢,那是20世纪万人迷李德钖先生编演的作品,现在的相声还叫象声呢。
鳌拜还要再闹,青阳:再吵,你就继续寡吃香火。
鳌拜瞬间哑火了。
胤礽在一旁看着,不由得淡淡一笑。
此时他眼上露水效用已过,看不见正和青阳道长撒娇的阴鬼的样子。如果不是会显得有失端方,他还真有点想再抹一下,看看这小阴鬼到底长什么样。
敖儿,敖儿,也不知是哪个ao?虽说胤礽一下能想到的字,都似乎挺男性化的,但哪有男孩子那么能撒娇的,还要青阳道长用葱油大虾哄。
一定是一个非常可爱、性子娇蛮的小女鬼吧!
胤礽一厢情愿地歪歪着,根本没想过这个敖儿,就是曾经骑他脖子上那阴鬼的可能性。
鳌儿粗声粗气:哼,葱油大虾就葱油大虾。你不要骗我!回来就给我做。
他半截身子还沉在菜地里,刚刚窜的劲头有点过。
青阳宽容地说:不骗不骗,回来就给你做。
胤礽在一旁露出的淡笑更加明显了,透着一股成熟男性对小女生的纵容和了然。
鳌拜不经意间扫到:
鳌拜:哕。
鳌儿飞快把自己从土里拔起来,拍拍屁股继续擦柱子去了。
因为承诺了三清,会做小神像一路供奉,青阳和太子在秦淮又多留了一日。隔天出发时,一大群街坊都特地赶来送行,一路送到窄巷口外,各个眼泪汪汪:
大师,真的要走啊?
道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青阳道长!早去早回啊!
太惨了,他们蹭不了每日的念经了。回头又没好觉睡。
还有些女孩子摘了野花,羞怯又大方地扔到青阳乘坐的那辆马车上,胤礽撩开车帘,带着淡淡的愉悦调侃:古有潘安掷果盈车,道长也不差毫分。对了,道长是哪门哪派,可否成家?
青阳还窝在马车里捯饬他的头发,试图捋直:那倒没有这方面的限制。
胤礽点头放下车帘。
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掀开,内心带着点旁人察觉不到的紧张,试图靠闲话打发情绪:那道长心中,更青睐哪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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