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惨了,睡前数数都数不到十。
青阳干咳了一声,胤褆一惊,翻身起来:大师啊!
胤褆喜笑颜开,赶紧下床着靴,披上衣服:您要的针线,我各种粗细、颜色的都找齐了,还自作主张挑选了一些布料
罗睺在旁边看着细腻的料子,都满意点头。
青阳观察罗睺的眼神,挑了个他看得最久的,谢过胤褆:多谢啦,本想做衣服,这下连布料都省得买了。
胤褆难免好奇:那您这次来黑龙江做斋醮,是受何人所托?
来吧,报上名来,让我肆意地嘲笑这个破财的倒霉蛋!
不是啦,这是自发组织的。青阳打破了胤褆的期待,将这段时间发现的异常一一说来,我们一直想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暗中作祟,但始终不得头绪。
胤褆从失望中振作起来:既然掐算不了,那就从阳间下手呗!既然是人祸,那无非便是起义、造反。这些年来,做这种事最熟练的,就是白莲教和朱三太子余孽。若是遇上天灾,农民造反起义也是有的。但那都是乌合之众,达不到让有心之人借机行事的标准吧?那就只剩白莲教和朱三太子余孽了。我可以派人手去暗地调查。
青阳点头:在江苏多下力气,我隐约有种预感,源头是从那附近来的。
胤褆爽快道:我这就写信让明珠安排。
裕亲王的情况怎么样了?明珠特地驱马来到后排,询问福全的情况。
大半个月前,圣上以求医为名,将福全从裕亲王府接出来,取消了巡幸塞外的安排,亲自护送族兄前往黑龙江。
随侍的丫鬟打起车帘:回纳兰大人的话,王爷本就病重,一路行车劳顿,外加愈靠近黑龙江,愈是冷,近来越发的不好了。
福全这几天来,始终处于昏睡的状态,清醒的时间愈发的短。明珠都替裕亲王担心,只怕这一趟求医,直接变成送亡了。
大约是听见了明珠的声音,福全的眼皮动了动,勉力睁开:明咳咳!
您可别说话了,明珠都怕这一咳人就没了,撑着点,这都进城了,马上就能看大夫了。
明珠嘴上鼓励着福全,心里却忐忑地打着鼓:圣上能请的神医还有谁?无非就是大师了。但给裕亲王求医,为什么非要带上我?圣上又不会那么好心,顺捎上我去见大阿哥,那难道,难道是圣上不想付钱,所以带我来是要让我做他的替身,被大师刮油水吗?!
明珠越想心越慌,对于和大师见面的畏惧逐渐反映到脸上
本还有些希望的福全,抬眼就看到明珠无望、黯淡的脸色: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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