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坏掉也不要!”
噗嗤,林侦笑了。沐芽羞得像个熟透的果子,一把被子蒙了头,小乌龟一样再不肯冒头。
林侦知道,这已经是可以了。刚刚把手伸到被子下,那里头忽然又乍了一声,“哥!”
“又怎么了?”
“你……把眼睛眯着点。”
“我闭着眼!”
沐芽在被子里撅了撅嘴,没敢再吭声,紧张地咬着手指甲。
……
晚春的天气,房中温度适宜,林侦轻轻地把被子掀开,一眼看到那满布的棒疮药几乎覆盖了她整个身体,不觉皱了眉头,赶忙取来清水,湿了药纱一点点轻轻擦洗。
“嘶……”
“疼么?”
“一点点。不过……凉凉的,好舒服。”
“疼就跟哥说。还记得哥教给你的几种疼痛代表什么吗?”
“嗯,记得,针刺的疼是伤口疼,按压疼是炎症。”
“嗯。”
好在棒疮药都是软膏状,很快林侦就用清水全部擦洗掉。再看那伤,板子死硬,薄绸遮挡不住,几乎像是直接打在细嫩的皮肉上,有的地方反复击打,竟然如此准确,像刀子切下去,伤口深而齐,划开面越看越像利器伤。想起奕枫手里那把剑,明知根本不可能,林侦依然把牙咬得咯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