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儿?”
瑾玮蹙了眉没吭声,展宣抬手轻轻戳了她一下,“哎!傻丫头,我说了这半天,你还没听说来他查的是谁么?”
瑾玮瞪了他一眼,“是沐芽!”
“对啊,”展宣道,“是沐芽!大哥二哥不曾去过承德不知道,可你三哥我去了,他七殿下瞒得了你、瞒得了皇上、瞒得了娘娘,却瞒不过我。”展宣说着冷笑,“他与那丫头,绝不清白!”
“三哥!”
“玮儿,你坠马带着沐芽受伤,你可知她是怎的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瑾玮惊讶,“表哥只说是外伤,虽起了热却是敷了药就好了啊?”
“哼,”展宣道,“当时她高热不止,早已病入膏肓!急得你那位七哥顿然失了分寸,连夜预备了车马,准备悄悄送她回京医治。谁曾想,不知怎的又想起了伯伦特手中有西洋药,原本差使个人去取便罢了,谁知,皇子尊贵,他今日大雨之中亲自奔走蓟州,更为此摔伤了那尊贵的胳膊。”
三哥一字一句连讽带嘲,却是字字戳在瑾玮的心上,这才想起那一日他一拳砸去表哥,夺下了沐芽,抱着她整个人再不似平日的温柔、笃定,脸色煞白,心都似被摄了去……
看她惊得泪在眼中都不动,展宣又道,“当日你告诉我沐芽受伤,七殿下给她送了回去,我就觉得他未免过于耽搁,遂一直暗中查看,果然。我不吭声,为的不过是我小妹不伤心,莫说他七皇子,就是太子殿下敢如此与一个小奴婢不清不楚,皇上面前也是大罪!”
“三哥!”瑾玮吓得忙抓了他的手臂,“噤声啊!”
“玮儿,”展宣抬手握了她,“为兄不是个小人。他再下三滥,又与我何干?可如今,你与他……”想起生辰宴、端阳节,两人情意切切,展宣一拳砸在桌上,“是他送琴谱、送人情,一步一步将我小妹哄骗了去,如今背过去竟又是一套!似这等货色,怎配得我庄家的千金?!”
“三哥……”瑾玮哭了,“我知道他与沐芽,他心软,救过她便可怜她……并非……”
“并非?”展宣怒,“普天之下的女人都可与人共侍夫君,独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