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他软硬兼施,把她折腾得奄奄一息,她也绝不松口。此刻一提,他脑子里就疯了,口舌立刻干,不觉就咽了一口……
知道他根本把持不住,她轻笑,“如何啊?我的巴//特//尔,我的大汗?”
媚入骨髓!这小东西,他扔了捡,捡了扔,扔了又捡!几次三番,一直以为是自己在戏弄她,实则,被她折腾得七窍生烟、乱七八糟,一时热能把他烧干,一时冷,铁凿子都凿不开,他恨得牙根儿痒也没法子。
“等老子睡够你的!非把你扔到狼窝里不可!”
咬牙切齿,他恶狠狠的一句,骨头都软,她占尽上风,却低了头,烛光里好不乖巧。“怎么?怕了?”
“睡不够。”
“嗯?”
“苏日勒,你会死在我床上的。”
她的眼睛里永远封着一层冰,从来没有化过,粉嫩的唇瓣让他销//魂之极可吐出来的字却比他的刀锋还有寒,让他莫名有种亢奋,挺起身,“敢杀了我?”
“我的男人,我杀,我陪葬。”
“哈哈……”
他仰天大笑,破开暗夜的云层,震着朗朗乾坤,“这才是我苏日勒的女人!!”
扶着他的双肩,一把将他推倒,快要燃尽的烛灯忽地爆起,火光中她褪下薄薄的衣裙,皎美夺目……
看她俯下身,他卸下一身的防备,她就算握着刀子下来,他也不会躲……
美人与江山,江山重;江山与亦沁,亦沁重……
……
与大周近在咫尺,可草原的天气却是跟着大军压在了边境,日头出来大晴几日,雪地晒得晶莹耀眼却依然不见化,天寒地冻,冷破皮。
两军阵前做使者,打的却是亲情牌,虽然无惊也无险,可也没什么结果。几天下来,林侦就有些坐不住,心里实在牵挂芽芽。三姐被接进宫待产,可见隆徳帝对局势严重的估计,安全起见三姐一定也会带了芽芽去。事到如今,林侦竟然不知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与奕枫离得这么近,芽芽心软,也不知防备,说不定念旧会想见奕枫。都怪他走时只顾了舍不得,竟是忘了叮嘱几句,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靠近奕枫……
“奕桢,奕桢?哎!”
林侦这才听到姐夫叫,可也晚了,热奶茶浇在了手上,“嘶!”烫得他倒吸凉气,眼看泛了红林侦赶忙出去在雪里冰了半天,止了伤这才又转回来,一进门就见江沅把手中的书卷放在膝头看着他,“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林侦没搭理他,只把倒好的奶茶递过去,心里真是佩服死这位了。身体弱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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