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文修说,“那你之前为什么那么不对劲?为什么不跟我讲。”
程清嵘动了动嘴唇:“我……我害怕,害怕的要死……”
无论他做了多么完美的准备,无论他说服了多少人,但始终,最重要的只有一个人。
林文修。
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就足够让程清嵘掉到地狱里。
那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活在这种想象中,林文修厌恶的眼神,嫌弃的动作,冷漠的态度,甚至是……
一纸离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