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开了队伍语音,向茗欢乐的声音,“厉哥,sos!”
“来了。”
“厉哥厉哥,推塔。”
“ooo”
齐唤听着他俩语音,笑了笑。
第一局,严厉队伍获胜,他问:“再来?”
向茗说:“行。”
她最小化游戏,去看微信。齐唤没再发,白框挂着他的那句道歉。
对,她闹脾气呢,她看微信了,但就是不想理他。
齐唤没赶严厉,一边听两个人打游戏,一边看文件。
玩了三局,向茗觉得没意思,“退了,厉哥。”
严厉如释重负:“行。”他揣着手机,“我先出去?”
齐唤头也没抬:“嗯。”
向茗无所事事,闺蜜群里闲聊,蒋舒艺灵魂发问:【今儿不约会?】
她明知故问:【真吵了?】
向茗打字:【嗯。】
余笙不理解这有什么好吵的:【闲的。】
向茗想起她已婚,却一句没说的事:【原则问题。】
余笙看到后发起语音,打算跟她掰扯掰扯:“你俩是自由恋爱,又不是包办婚姻,有什么好原则的?不是他帮你,就是你帮他,有问题?”
向茗惊讶她跟齐唤一样的脑回路,犹豫真是自己理解有问题?
余笙今晚不加班,要回家,回的是塑料老公的家,也算是他们的婚房之一,她心里排斥就没有开车,步行回去,“你忘了,齐唤是商人,能做亏本生意?他既然能投节目,能施压保你,一定是在考虑周全的前提下。”
她亦然,公司决策会受情理影响,但一定是在保证有利可图的前提。就像她跟陆衍,结婚是为了双方公司的利益,隐婚是各取所需。
话说到这,余笙说出早就想坦白的:“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们,我结婚了,快两年。”
蒋舒艺不知道这事,直接炸毛:“什么鬼?”
向茗倒是没什么反应:“然后?”她了解余笙,能坦白,就是有了后文。
果然,余笙说:“然后,打算离了。”
蒋舒艺:“……”
向茗无语:“为什么?”
群语音里,因为余笙走路回家,周边都是车喇叭声,她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各取所需完了,没什么好继续的。”有一点她没说,传闻陆衍有个白月光,她自觉让位。就像这两年陆衍带给余氏的利益足够多,超越了他们婚前谈好的条件,她投桃报李,应该的。
听着耳机里的沉默,她笑了笑,“小事,别把我想太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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