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路。
一路上,水洛烟问着小卓子水子羁的情况如何。在她的印象里,对水子羁模糊的很,就连那长相也快模糊了。虽水洛烟和水子羁是双生子,但异卵双生,这长相是截然不同。只记得水子羁的身体越发的糟糕,在她被害的前段时间,一次大病后,死了。
水洛烟敛下神色,这么看来,在她被害的前段时间突发大病,这估计也是有蹊跷的。
小卓子被水洛烟问着虽显奇怪,但也回答的老实,那神色里的无可奈何,是个人都看的明白,细细的给水洛烟道来:“少爷的病是越来越重了。早些年还可以下地走走,出院落晒晒太阳,到今年,只能常年卧床,来了好多大夫,除了摇头就是摇头,都没能有个解救的办法,可也说不出少爷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一拖再拖,靠着那些滋补品,有什么用。少爷显得真的就剩皮包一层骨,渗人的很。”小卓子说到伤心处,还真的落下了泪。
茴香也很沉默,轻轻的抽泣着。水洛烟一句话不曾开口,就这么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水子羁的房门前,她才开口道:“小卓子,在外守着,有什么情况就来汇报。茴香,在门口看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小姐。”两人对看了一眼,才齐声应着。
水洛烟推开了厚重的木门,一股潮湿的霉气扑鼻而来。这天虽然寒冷,但屋内炭火烤着,若有阳光洒入着实不应该有这么重的寒气。
进了屋,水洛烟这才看明白了。那炭火少的可怜,一屋子的阴冷,四面的窗户都糊着厚重的纸,透不得一丝阳光,只有终年不灭的微弱烛光闪烁着。床榻上的男人,不,男孩,苍白的像个鬼,那手臂枯瘦的像根树枝,活似风一吹就会倒下。
水洛烟挑了挑眉,心里咒骂了声。这是在演僵尸吗?但猛的,水洛烟却发现了水子羁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她敛下了神色,好像有点意思,不像她想的那么糟糕。
“姐,你怎么会来?二夫人见了肯定要不高兴。”水子羁看见来人也惊了下,欲下床,但那双腿却使不上劲的瘫软了下。
水洛烟快步走了上前,把水子羁按在床上,淡淡的说道:“没事,我自有分寸。你快躺好,最近来的大夫都怎么说?”
听到水洛烟这么说,水子羁的脸色黯淡了下,很快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道:“让姐担心了,大夫还能怎么说,不就那样。”
“子羁,告诉我,二夫人是不是没给你找大夫?”水洛烟的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冷声问着水子羁。
水子羁沉默了好久,一句话都没说。水洛烟看着水子羁,很快就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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