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许久,才道:“夫君,我想,这就是个误会。误会过了,就算了。”她企图就这么让这事烟消云散。
这芍药可是水洛艳的人,姑且不论芍药做没做,真把芍药交出去,在气势上就输了水洛烟一等,再下次,指不定水洛烟还能闹出个什么事。但对于水天德而言,水洛烟现在可是块香勃勃,太子殿下来求亲,自己最得意的属下,世交之子,未来的大将军,也表明了对水洛烟有意。无论她嫁予谁,对他水天德都是大大的有利。
而水洛烟看着水李氏,轻笑了声,对着水天德福了福身子,才说道:“爹爹,这可是将军府的丑闻。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真传了出去,没脸面的可是这将军,可是爹爹。洛烟丢一只珍珠耳环没什么,但这将军府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水洛烟举止大方,说的句句在理,但却丝毫不退让,水天德就算有心袒护水李氏这支系,也显得无能为力。
最后,水天德大手一挥,对着一旁的随从说道:“把芍药这个刁奴送至官府惩办。”
“是,将军。”随从立刻上了前,押下还在鬼哭狼嚎喊着冤枉的芍药,出了屋。
这时,水洛艳才惊觉到,这事已经变了味,芍药可是从小跟着她到大的人,可算是水洛艳最贴己的人,这一被送走,就是死路一条,水洛艳急急的走上前,跪在水天德的面前,说道:“爹爹,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芍药一姑娘家,送到官府的牢房里,可不知会出什么事,也许还没定论,就消香玉陨了。”
说着,她还真掉下了两滴泪,水李氏这时候也开口帮腔着。水洛烟则一直在一旁冷笑着,一直到面前的这戏唱完了,才重重的给了她们最后一击。
“二娘,大姐。这芍药是姑娘家,茴香就是铁汉了?任人动用私刑,还不能反抗。若我这晚来一步,保不准茴香这手就可废了。这烟阁本就只有茴香这一丫头,再废了手,可让我如何是好?”水洛烟不冷不热的说着,顺带把以前的事有点了些头,她相信水天德不是傻子,纵然不知情,但也不可能完全没耳闻。
水天德本已经软下的心,被水洛烟这么一说,又一次被拱上高位,骑虎难下,最后,愤愤而言:“芍药之事,官府自然会有定论。是清白的诬陷不了,是诬陷的,那诬陷之人也定难逃责罚。洛艳,你是芍药的主子,奴才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也难逃责罚。这几日,你就在房中闭门思过,寸步不得离开。”
说完,水天德大手一挥,气的拂袖离去,这原本想找水洛烟的事也就这么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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