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在了晋王府,早朝也省了去,除了几个亲信的大臣知晓情况,在晋王府走动外,其余的臣子不免都觉得这种情况诡异的多。大家纷纷低声议论着。
“这皇上是怎么了?这么多年从不曾见皇上不早朝,而这些日子,竟然是数日不来早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你不知道吗?御医院的太医来来去去都在晋王府。皇上也在晋王府。”
“这没依据,不是说娘娘在晋王府吗?那御医也许是去看娘娘的情况。”
“可是,百里行云据说也来了,小七也都陪着皇上在晋王府不曾回来。睿王爷,龙将军什么的也都在晋王府,一去那,回头就是在唉声叹气的。不然就皇上在晋王府陪娘娘,为何这些人也跟着不早朝了?肯定是出事了!”
“……”
这样的议论一阵接一阵,都不曾停歇过。而一直在暗处的慕容言和龙邵云对看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很快又消失在暗处,朝着宫外的晋王府走去。
这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慕容修都不曾去过早朝,也严禁任何大臣探视,任何奏折都是经过慕容言的手后再转交给慕容修。在皇宫之中不曾出现任何慕容修的身影,对于慕容修的各种猜测显得延绵不绝。
三日后,一个让人惊愕的消息,从晋王府中传出,慕容修病重,不久于人世。而连带着水洛烟的情况也不甚其好,显得岌岌可危。这就让人更加的惊恐,西夏上下,一种久违的恐慌,轻易的蔓延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这消息传入天牢后,天牢的禁卫军也议论纷纷。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会说病重就突然病重了!还连带着娘娘?”
“你不知道吗?那秦非蝶下了蛊毒给皇上,具体情况不知道。估计是毒发了吧。”
“可秦非蝶却怎么没事!”
……
细碎的议论有着,还不时的看向了秦非蝶的方向。而在天牢之内的秦非蝶听到这般的消息时,那眸底却燃起了火花,那是一种兴奋的火花,似乎在这火花之中,蕴藏着更大的阴谋。但秦非蝶却不曾开口多问什么,对于慕容修和水洛烟现在的情况他,她似乎更像是了然于心。
而京城最热闹的茶坊里,也一样传着这些消息。议论的热火朝天的人们忽略了在茶坊最角落的两人。两个男人显得极为粗狂,低头小声的交谈着。也似乎在议论这些关于慕容修的事情,若仔细听去的话,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慕容修快死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动手了?”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人,问着一旁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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