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并没有买账。
有些事情,不是过来人,并不清楚,他跟这对母女的隔骇产生时来已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取消芥蒂的。
“可是……”
丛笑对祁墨所说的这一番话,还是十分感动的,只是,她自己还无法解开自己的心结。
“他们要是再为难你,你跟我说,我立刻就去结扎。”
祁墨将最后的一招,都抛出来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丛笑不禁怔住了。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去结扎,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光彩的事情。
“你是不是不信我?要不现在就去也行。”
他装腔作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