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秘书都看不过去了,过来提醒了他好几回了。
他让秘书先走,淡淡地道,“我想静一静。”然后打发走了秘书。
六点了,他还是不想走,一个人坐着坐着像是坐上瘾了一般。
七点了,祁墨拿起了后背的西装外套,猛然站了起来,不管如何,他还是要回去,总不能老是不面对吧?他从来就不是一个选择逃避的男人。
祁墨冷哼了一声,该死的纪无忧。
不管如何,他心里爱的还是丛笑,哪怕对她有天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