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都有话说,同时张了张嘴,见了对方的行为,又都把嘴闭上了。良久,新月才又重新开了口:“这……都是雁姬布置的吧?”这话本身其实没有什么不对,可是那酸酸的语气却令人皱眉。
“这……是我布置的。”努达海老早就不在新月面前称“奴才”了,即使有外人在也多称“努达海”。
“是吗?”新月的小脸变的通红,和她身上的孝服一比,真的像是用针一碰就能滴下血来。从宫中出来时,新月换了自己那雪白的衣服,把令妃给她的素色宫装还回去了,气的令妃直咬牙:养不熟的白眼狼!
“嗯。”努达海见到新月满面羞红的样子,心情异常兴奋。
“那……这院子的名字也是你起的?”新月羞红着脸接着问。
“是的。”努达海看着新月,笑的很……暧昧!
“望月小筑,望月……”新月念了念那名字,本来就红透了的脸似乎就要冒烟了,“努达海,你,你还好吗?”新月问。
“月牙儿,你还好吗?”努达海并不回答新月,只是站起身来,走到新月的面前,执起她的手反问。
“我,我……”新月听得努达海如此问,两行泪就那样自然的流了下来:“我,我还好。你呢?你好吗?”
“你怎么会好?怎么能好?”努达海顶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文艺腔,声情并茂的说道:“你一个人在宫中一定很寂寞,很孤独,一定没有好好休息,否则怎么会如此憔悴?”努达海,你当宫里那些伺候新月的人是死的,还是皇帝差着新月那一口猫食了?
“努达海……”新月一边听着努达海的话,一边摇晃着脑袋,却除了这三个字以外什么都不说。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抱到一起了……“姐姐!”是克善的声音。而努达海的神智也似乎在这一瞬间回笼,下意识的快速的松开了新月的手。
“姐姐,你怎么了?”克善抬头看向新月,担忧的问。
“姐姐没事,只是想阿玛和额娘了,克善,你是端王爵位的继承人,你可要上进要努力,才能重振我们齐王府,为阿玛和额娘争光,知道吗?”新月对着克善十分正气的说道。可她刚刚做的事可不怎么正气:一个没出孝期的格格和一个有家室的奴才拉拉扯扯,真是给她阿玛、额娘长脸啊……
努达海看着新月,暗自赞叹着:这么柔弱的格格居然这样坚强,照顾、教养幼弟的同时还要撑起端王府,真是太惹人怜惜了!柔弱?恩,等她打克善的时候那才叫彪悍呢!照顾、教养幼弟?她除了说让莽古泰好好照顾克善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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