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俩,摆明了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啊!
主意一定,令妃赶紧换了身浅粉色的宫装,梳了简单的两把头,带了几支式样简单的钗子并同一朵浅粉色的绒花,往脸上扑了些薄粉,左右端详,又把眼底造出一个浅浅的阴影。对着镜子摆出一副忧心忡忡又略带委屈的表情,她自己还要暗叹一声:我见犹怜啊!一切准备停当,派出去打听皇帝行踪的人也回来复命了:皇帝在慈宁宫跟太后聊天呢!于是赶紧领着人,带着云娃和克善来到慈宁宫“请罪”。
刚一进慈宁宫正殿,令妃就快走几步跪在皇帝和太后面前,红着眼圈说:“婢妾照顾新月格格不周,还望皇上和老佛爷降罪。”姿态摆的很低——连“臣妾”都不用了,只说有罪,也不说有什么罪。
两名上位者对视一眼,一样的茫然。这怨不得两位上位者不知道。太后自打新月进宫就禁了她的足,新月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延禧宫之内。而粘杆处没有女人,皇帝也不能派个男人去自己妃子的宫中监视新月啊!况且皇帝自信的以为,新月一个“弱”女子,再能折腾她能折腾到哪里去呢?结果,就是这个谁也没看上眼的“弱”女子,竟然偷跑出宫了!
“出了什么事?”太后板着脸,她就不喜欢这菟丝花一样的女人,一看就是个和年妃一样的狐媚子。偏生自己儿子就喜欢这款的,除了她力挺的皇后以外,宫中有四分之三得宠的女人都是这个类型的,令太后十分不爽。
“回老佛爷,今日婢妾一上午没见着新月格格,以为是格格不舒服,便到格格的寝室去探望,结果发现格格不见了,只有一封信和地上昏倒的云娃。开始婢妾还抱有希望,以为格格去找克善世子了,于是就去克善世子处找格格,发现连世子也不知格格行踪,这才惊觉事有蹊跷。格格是在婢妾的宫中消失的,婢妾有照顾不周之罪,还请皇上和老佛爷降罪。”令妃磕头,真的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啊,娇娇弱弱,还透露出淡淡的委屈,令皇帝的小心肝儿一阵抽疼,大男人心理当场要发作了。
“哼!知道有罪就好!新月去哪了,你不知道?”太后看着皇帝的脸上闪过心疼,心里一阵愤怒,也不给皇帝开口的机会,立即就发作起令妃来。
“皇额娘,您别气坏身子,令妃既然是现如今才发现新月不见了,自然是不知道她人去哪了,不是说有一封信吗?信呢?”皇帝先安抚他老娘,再给令妃一个表现的机会。
“哼!她现在不就是照顾新月姐弟吗?宫务都是舒妃在管,她现在连新月不见了也是这么就才知道的,她是如何照顾人的?当哀家的懿旨和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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