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老妇人,劝着:“额娘,您要多保重啊!如今努达海已经去了,您要是再有个万一,您让我和珞琳还有骥远如何是好?”说着,脸上一怒:“新月,你还不快来搀着老夫人?”她不提醒,老夫人都快忘记新月这个人了——唯一的儿子死了,谁还有心情想那么多?刚刚那抱怨只是一个闪念,瞬间就被哀伤代替了,这次老夫人才又“好好”的记起了新月。
“哼!我这把老骨头可不用她来扶!”说完又哭:“努达海,我的儿啊……”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是你害死阿玛的!你陪我阿玛!”珞琳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新月的脸,巴掌就招呼上了。
“努达海,我来陪你了!”不料,新月一把推开珞琳,想往墙上撞去。雁姬喝到:“还不把整个贱婢给我拉住!”
几个早就守在旁边的婆子七手八脚的按住新月,拿了粗绳捆上。等着雁姬把老夫人和珞琳送回了房,回来发落新月。这新月也是个神人了:能有几个人今日嫁人、今日守寡、今日守孝的啊!
不一会儿,雁姬回来了,一巴掌抽在新月脸上:“想死?没那么容易!”眼看着新月貌似要咬舌自尽,雁姬冷笑:“我告诉你,咬舌是无法自尽的,你若自此不想讲话,我就成全你!找个大夫来,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下来!”新月还要挣扎,几个婆子却丝毫没有放松压制的意思,把新月押的死死的。
我们不说新月没了舌头以后是如何生活的,只是单说努达海的棺材到京那日,有专人把努达海的棺材送到将军府上,说了一些节哀顺变的客套话,人离开了,于是,将军府开始了治丧的日子。
在这重要的日子里,新月这样重要的人物被委派了一个极重要的任务——哭丧!决不能静静的流眼泪,要哭,要嚎啕大哭,以哭破嗓子为最佳,每日会有人把她跪绑在努达海灵前痛哭,不哭?不放声大哭?自由嬷嬷奉上“甩针舞”,嗯,别以为这甩针舞只有容嬷嬷会跳,她只是个中翘楚,别的嬷嬷跳的不如她老人家优美,但是效力是一样的。
啥?有人给努达海奔丧?他他拉家最最荣耀的就是努达海这支了,别的不是不任官职,就是芝麻绿豆的小官,跟努达海这领军打仗的将军没办法比。如今,树倒猢狲散,谁还来给他奔丧啊!而其他的达官贵人们当然知道他和那个新月格格之间那点“不能说的秘密”,明显的,他他拉家努达海这一支是遭到了皇帝厌弃了,谁还要在皇帝面前找这等不自在啊!不值当啊!
综上所述,就是把新月捆在努达海的灵前哭灵,也没什么可丢人现眼的——因为现场根本没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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