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的布兰登也主动切割过去狐朋狗友的联系,努力忙碌工读,并在后来选填志愿时,报考了警察学校。
得知上榜的那天,布兰登非常兴奋。因为他很清楚,也唯有自己努力生活,才是回应弗雷格的唯一报酬。所以此前,连同准备考试的这段时间,他故意不与费尔普斯一家人见面,希望能用自己破釜沉舟的决心,换取一个巨大惊喜。
但那天当他拿着录取通知,快步来到费尔普斯家门时,他却发现那栋偶尔他会串串门子的房子,居然早已人去楼空。不过时隔三月,铜色建筑的每扇窗子不再点亮任何一盏灯,温度冰冷的如同与其他栋首都建筑无二,濡湿的每道砖缝都像是哭过。
可意外的,布兰登并没有感到多大沮丧。
当然,失落总是多少有些,但他已经不轻易丧失希望。「那些杀不死我们的,将使我们更坚强[15]。」每当他遭遇困挫时,他总会想起失去血亲下着倾盆大雨的那晚,费尔普斯先生的坚定语气。致使他每回想一次,就充满能量。从此不再有事情使他畏惧,或摧毁他的心房。
再度遇见吉儿,是极为巧合的事。它源于一个不算好的起因。
那发生在他进入市警厅之后了,算是他人生的另一重大低潮。进入市警厅的那些年,他随着部门的派遣,潜伏各地执行秘密警务,却不料在那次任务中误击一名高中生,自己也遭受枪击。
虽然对方并无生命威胁,但对一名特殊部门的优秀警员来说,这无疑是个巨大且致命的疏误。于是他接受精神评估,显示其短时间不适合就任,再衡量他的身体状况,惩处批示下来,布兰登被留职下放,等待之后的再考鑑。至于下放地点,正是那所名不见经传的佛格镇地区警局。
起初,布兰登无法谅解国家予他的回应,毕竟他是因工受伤,这种作为就像拋弃一颗受损的螺丝钉,由根本否定过去他无数次出生入死的价值。形成的打击自然不是一般大。于是任职佛格镇警员的那段时间,他开始酗酒,抽大麻烟,沉浸在醉生梦死的世界里拒绝上工。
一时间,布兰登彷彿又回復以往青春期迷惘的日子,失去对人世的希望。连他的唯一相处良好的同事,警校时期的学弟彼得罗恩,提着晚餐告知他暂时被停职惩戒时,他也只是无所谓地笑笑,继续往嘴里栽倒白兰地。
反正对他而言,事情无法再糟。没什么比知晓吉儿费尔普斯就居住此地,而自己却因被市警厅流放、没有脸面与之相认更糟。
注意到艾伦沃尔顿,是在一起死亡案件中。
那晚他难得失眠,起了大早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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