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根本就不是他几次相见的人,而是一个有着倾城之姿的非凡的女子。
楚文王一手执画,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让平静下来的戴兴又是一惊。
好在熊赀并没有责罚戴兴,而是头也没抬,一直注视着画中的人像,道了一句:“都下去吧。”
戴兴他们如释重放,由葆申带领着,匆匆的退了下去。
楚国这边气氛如此的严肃,而息国这里的气氛虽不如那般慑人,却也是异常的静谧,犹如掉下一根针,都可以听得到。
这个时刻,在履薄的寝殿中,坐着两个俊美的男子,一个是这个国家的君主——息国侯,一个是恨兮的师傅——苍空,两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各自品着口中的茶。
“你想做什么?”静谧了半晌,还是苍空率先开了口,却没来由的问了这样一句话。
“该是我问你想做什么吧?”履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笑着看向苍空“在我的寝殿如同审问下人一般。”
“你欺骗我的徒儿,我的徒儿不说,为师的自然要来带她问个清楚。”苍空倒是没有生气,也一脸笑意的看向履薄。
苍空没有见过当日恨兮他们受难,被村中的人围堵之时,履薄替恨兮挡那几刀时的惊心动魄,自然也便不能如苏墨一般放心的信任履薄,他能信任的只能是他亲眼所见到的。
“那何来欺骗一说呢?”履薄一脸惬意的看着苍空,丝毫没有因为苍空是一介的药师而惧怕,相反的却如同谈天气一般的与苍空聊着。
“谎称自己失去记忆了,还敢说没有欺骗?”苍空虽然是质问的话语,却丝毫听不出怒气,他一挥衣袖,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又为履薄斟了一杯,才将酒壶放在了一侧。
“我并没有说自己失去记忆啊,况且在众多的病例中,也没有这种病况吧。”履薄淡淡的说着,却是在陈述着一项事实。
在这个时代,从来没有发现过这种病症,即使是真的有这种病症,大家也都只认为是变成了傻子,丝毫不会往这个方面联系。
苍空皱眉思忖了一下,没有说话,其实他也是一直在疑惑,为什么当时恨兮一口咬定是失去记忆呢?在他从医这么多年以来,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病症,但是恨兮却说的跟真正发生过一样。
苍空思忖着,抬手端起了刚刚倒满的一杯茶,如饮酒一样,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