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让在下亲自面见国侯,是有一封信让在下转送。”说着,那位使者右手伸进袖子里面。
斗班在一旁仔细的看着使者的动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使者是带着什么暗器,伤了履薄。
只见那使者从中掏出一封略显陈旧的书信,低头双手举过头顶。
“斗班,呈上来。”履薄只是瞟了一眼,便转过头看向恨兮。
履薄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在他的眼神中传递着一种安慰的信息,让恨兮不要担心。
恨兮向履薄缓缓的点了点头,履薄才转过头去,接过斗班递过来的那封陈旧的信件。
那封信件虽然陈旧,只是一打眼看上去,便知道是有很久的年头了,可是信封处却有烤漆粘着,没拆过封的样子。
履薄的神色从容,随意的撕开了一侧,从中取出了那封信。
手指捻住信,只轻轻一抖,便打开了折叠着的信。
履薄只是上下瞟了几眼,脸色未有任何转变,便将那封信递给了一旁的恨兮。
恨兮接过信,没有先看信的内容,而是抬头看向了那位使者,只见那使者向前一步,却被斗班拦在了那里,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又退了回去。
信中的笔迹显得有些陈旧,似是经历了好几代,恨兮只是匆匆的看了几眼,也大概的了解了信中的内容。
那信乃是息国与蔡国的前几代的君主所写的,原来息国与蔡国本属于同一家族,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便分开了,成为了现在的两个国家。
可是不管怎么说,履薄和蔡国侯还是属于姬姓氏族,蔡国侯让使者送这封信前来,是希望履薄念在他们实属同族的份上,出兵帮助蔡国,反抗楚国。
恨兮看完,笑了笑,将信纸放在了石桌上。
“夫人以为如何呢?”履薄没有看那使者,而是转头问想恨兮。
“想必国侯早有打算了。”恨兮笑着摇了摇头,可是心中却觉的有几分亏欠履薄,履薄不让她背负给陈国带来厄运的罪责,却自己背负灭族的罪过。
而蔡国侯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蔡国侯与履薄同属一族,蔡国侯知道,履薄又怎么会不知晓呢?但是履薄还是去寻了楚文王攻打蔡国,那么这个时候,即使是看到了这封信也是不会改变心意的。
即使履薄现在改变了心意,决定出兵抵抗楚国了,又有什么用呢?那履薄无非就是在自取灭亡,先是求楚国帮助,再去抵抗楚国,以楚文王那样强烈的自尊心,又怎么会放过他们两个国家呢?
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是覆水难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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